越青瓷也不恼,而是气沉丹田:“越小白,你的鱼干被人抢了。”
下一秒,一个矫健的身影扑过来,照着他的后背就是一阵踩踏,不小的吨位让越眠有点呼吸不上来。
多稀奇啊,这什么猫,能让死了这么多年的自己有窒息感。
越眠不得不起身,拎起越小白的后颈和越小白对视。
越小白琉璃似的眼珠盯着越眠,抬起爪子,越眠脸上多了三道抓痕同时还伴有越小白连续不断的“喵喵”声。
越青瓷想了想,估计骂的挺脏。
越眠伸出一根手指抵住越小白的额头,威胁道:“你抓伤了我的脸,我现在要买药膏让我脸上的伤好的快一点,还要花很多钱去打狂犬疫苗,这些钱都从你的小鱼干里面扣,从现在开始,你每天的小鱼干没有了。”
越小白:“喵喵喵!!!”什么人啊,不是,什么鬼啊!欺负猫。我明天就去外边给你老婆找几个帅哥牵线搭桥,到时候让你净身出户,我看你还怎么狂,哼!
越眠不知越小白心中所想,把猫一扔,凑到越青瓷眼前,“娘子,你看那只猫,都把我的脸抓伤了,好痛,我要吹吹。”
越青瓷一阵恶寒,打个寒颤:“滚滚滚,什么地方学来的这个,以后别再去了。”
“可是我脸被越小白抓破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是脸吗?你那是皮,十几层厚的脸皮。”
越眠还想冲到越青瓷脸前,被越青瓷伸出的一条腿抵到胸前阻止了他前进的步伐,“就待那儿说,你今天怎么不对劲了?”
说到这里,越眠心头好不容易压下的恐惧又浮上心头,双手猛地抱住越青瓷抵在他胸前的腿闷声道:“娘子,我们不说这件事了好不好?”
越青瓷心中突然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兴致缺缺的“哦”了声。
越小白从越眠手中挣扎出来跳到越青瓷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打起小呼噜。
越青瓷摸着越小白油光水滑的皮毛打个哈欠,“我困了,出门的时候帮我关下窗。”
然后把越小白放在自己枕头上,自己起身拿上睡衣进了浴室。
越眠怔怔地站在原地,他好像又惹娘子生气了。
想了想,仔细的检查越青瓷房里的窗户,确保都关了之后纵身一跃,用一团阴气的形态离开房间。
越青瓷在浴室听到关门的声音,撇了撇嘴,习惯成自然,越眠一直说他俩的关系,现在居然潜意识中把越眠当作自己的鬼。
拍拍自己的脸颊,自言自语道:“越青瓷,人鬼殊途,更何况是一个极易发生错乱的鬼呢!”况且你连他叫什么、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万一是个丑八怪呢?
想到这里又低头轻笑,“越青瓷,坦坦荡荡!”
回到床上,把越小白往怀里一揣,在猫猫的小呼噜声中缓缓进入梦乡。
月亮看地上撒欢的小黑点渐渐减少,取下自己的暗色面纱,把莹莹月光洒下大地。
突然又飘过一片黑影挡住月亮的月光,月亮:“···什么素质,不知道挡着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