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眼中流露出惊叹,香茹说的大师很怕冷的样子,二十多度的天穿上了加绒的外套,边上的白色绒毛遮在下巴那儿,一双丹凤眼长而翘,上扬的眼尾显得人有疏离感。
不知是不是看了花的原因,眸子呈现出一种过于浅淡的琥珀色,里面还有一抹红。
墨绿色和艳红色的耳坠在抬眼说话间微动,和眸中的一抹红相称,如娇艳珍贵的牡丹,国色天香。
但在和他旁边的那个人说话时,周身的气质又会软化下来,像是一只傲娇的猫,我允许你摸我,但我只允许你想着,动手,想都别想。
男子只怔愣了一会,连忙打开车门,“你好,我是香茹朋友的哥哥,您可以叫我何知阳。”
越青瓷坐上车,司机开车很稳,越青瓷靠在后座上,“何先生,能给我仔细说说你妹妹的症状吗?”
何知阳尴尬地收回看越青瓷的目光,“好,我妹妹叫何知月,今年二十三岁。”
听说厉害的大师都能通过八字测算人的命运,何知阳想了一下,还是没说妹妹的八字,继续说他妹妹发生的事。
我妹妹三月前和朋友约着去爬山,但是爬到一半山里突然开始下雨,她们没办法,就近找了一个亭子躲雨,雨没下多长时间,有十分钟的样子就停了。
雨停了之后她们害怕再下雨,就再没继续爬山,而是找了一个山中的民宿住一晚,想等第二天再上山,第二天坐缆车从山上下来的时候都没什么奇怪的。
但是从回家的第三天开始我妹妹开始不对劲,每天都坐在窗户前发呆,别人叫的时候也不应声。
在前几天,她坐着坐着突然从窗边跳了下去,还好那是二楼,底下是花匠刚开垦好准备种花的土地才没有受伤。
我妹妹醒来后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越来越严重,只要让她看到高处的地方她就想跳下去,力气大到三个壮汉都拉不住。
大师,我妹妹是沾染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吗?”
何知阳揉揉自己的脸,应该是很多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眼底一片青黑。
“看样子像是中邪了,最后是什么结果还需要我去了看。”
何知阳又转向越眠,“您身边的这位是您的徒弟吗?”背这么多东西,这个大师看起来装备好齐全。
背了很多吃的的越眠:······
越青瓷:“不是,他是我的朋友,也对这些有研究,香茹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好在我旁边,听到令妹的症状有点感兴趣,就和我一起来了。
不过您别担心,我这位朋友能力很强,如果我解决不了的事可以请他来。”
何知阳真不愧是富贵面相,越眠一直施法术让别人忽略他,在茫茫人海中比普通人还普通,何知阳是第一个问越眠身份的人。
何知阳更激动了,“好,谢谢这位大师,不知大师叫什么?”
“越眠。”言简意赅,明显不想多说话的样子。
何知阳不再说话,车中恢复安静。
“大师,我们到了。”何知阳开口,车子停到一个三层别墅前,别墅面积很大,周边还种了很多名贵花草,走进门顿时有一种心旷神怡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