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芸打着哭嗝打开荷包,里边是一个紫色翡翠镯,在场的人倒吸一口气。
通透娇润的紫色,纵然是在皇孙贵族中也难找出几只来。
袋子里还有一张纸条,写着:“李家那个破镯子没我给的好,若有人笑话你退亲之事,记下名字,不论男女,待我回家帮你教训。”
白婉芸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她第一次体会到有弟弟真好。
老太太拿过纸条,含着泪笑呵呵的说:“瞧瞧青儿,像不像是个护食儿的狼崽子。”
这话让众人噗嗤大笑,白婉芸摸着镯子又哭又笑。
白婉姿抽泣着鼻子打开荷包,“祖母祖母,你瞧,像是蓝色的冰做的镯子。”
白翊青给她的是一个蓝冰翡翠镯,年岁小的姑娘戴最适合不过。
太傅做官数十载,见过稀世珍宝无数,孙子送出来的两只镯子,只只透润,虽不是价值连城,但极其稀有。
白阅书拿过曾氏手里另一个荷包,给大闺女的是个绿色的镯子,凝冰细润绿莹翠,说的就是这只镯子。
“臭小子,哪里得来的三只绝美镯子......连我都有些想要了。”白阅书搓弄着镯子喃呢了一句。
曾氏抢回镯子放荷包里,嘟囔道:“可别弄坏了,这是给纯儿的。”
妻子微微嘟起的小嘴,泪眼汪汪的大眼睛在烛光下楚楚可人,白阅书不自觉咽了咽口水,转眼嘱咐大家:“不早了,早些回院子歇息吧。”
话音刚落,拉着妻子走了。
“......”
白翊青和东水穿着黑色锦衣,迅速朝西城门跑去。
跨出西城门,就见黑暗处站着五名男子。
瑞王带着两个贴身小厮莫其、莫林,他的暗卫们则躲在暗处。
白翊青朝宁禹阎跑去,心中呐喊,大腿!我来了!
见到另外两个人时,她怔了怔,沈国公的儿子沈天成,带着他的护卫,站在瑞王身边。
沈家是皇帝的外家,在朝中最是低调的世家。
从不与哪一位朝臣特别深交,一年只在春季办一次赏花宴,每年老国公生辰,也只办家宴,整十的大寿也从不宴请外人。
国公爷手中只有两万皇城禁卫军专门保护皇宫,并无其他司职。
除去白家,沈家是皇帝最信任的朝臣。
白翊青轻声唤了声:“王爷,沈世子。”
沈天成点点头,抱了抱拳回应:“白少爷。”
“......”
白翊青觉得‘白少爷’三个字有点Lou,她是三个人里最没气质的一个。
“走吧。”宁禹阎转身上马。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