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尘同黎臻进门就觉气氛不对,一个个眼神奇怪表情欠揍,而坐在主位的祁翼寒冷如冰雕,旁边的余玉芝倒是笑得一脸得逞。
肯定是他出去追黎臻,余玉芝趁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连着被余玉芝摆了两道,洛尘攥了攥拳头,要不是余玉芝是个女的,今天他非打得她妈妈都不认识她。
洛尘从前就是北市一霸,动起怒来也就祁翼寒能压得住,如今祁翼寒全神贯注在黎臻身上,洛尘怎样他都没空理会。
被洛尘要杀人的目光扫了眼,余玉芝手里的酒杯抖手掉落,洒了一身的酒。
黎臻就是来填肚子的,酒桌上风云变幻与她无关,被洛尘让到祁翼寒左手边坐下,朱慎亲手拿来一副餐具放到黎臻面前桌上。
马金山随后进来同祁翼寒打招呼。
“祁厂长,您看这误会闹的,我去送工作卡结果您和黎同志来出版社,咱们走两岔了……幸亏我回来遇到黎同志,咱们到底是有缘呐。”
祁翼寒不出声,在座几人谁也不敢乱搭茬,唯有陶柏亦起身伸手向黎臻。
“黎臻同学,幸会。”
黎臻这才注意到坐在斜对角的陶柏亦,瞬间头大……
余玉芝适时开口,“哎呦,刚才我都没好意思认陶柏亦,这位当年可是我们学校校草,追求黎臻好久呢,咱们黎臻呀就是有魅力,走到哪儿都不缺追求者,否则怎么会得祁厂长青睐呢。”
说着,余玉芝笑问洛尘,“洛秘书,你说,我说的对吧?”
洛尘冷嗤,“是呀,不像你,长得丑想得美,以为养牡丹花的金盆也能种狗尾巴草。”
怎么这洛尘一点男子汉风度都没有,余玉芝瘪瘪嘴,转头用目光求助祁翼寒。
祁翼寒满脑子都是陶柏亦追求过黎臻,再看陶柏亦一表人才儒雅风流,嗯,扛不住他一拳头,听了洛尘的话,觉得颇有道理,睨着陶柏亦伸向黎臻的爪子颔首。
“说的对。”
求助中的余玉芝,“……”
这蚌精终于开口说话了!
余玉芝吃瘪,洛尘乐见其成,开口赶人。
“余同志吃的也差不多了,该忙就忙去吧。”
余玉芝不屑撇嘴,洛尘算哪根葱也配说她,呸!
洛尘见余玉芝厚着脸皮仍不为所动,嘴跟刀子似的扎人。
“刚刚赖在车上不走,这会儿又赖在饭桌上不撤,真当我们老祁包吃包住呢,老祁要养也是养自己媳妇,你还是趁早另找好人吧。”
莫名被洛尘发了好人卡,祁翼寒抬眼,示意洛尘别太过份适可而止。
若是平时洛尘最听祁翼寒的话,但谁叫这次余玉芝一而再再而三地触他霉头,他可不会讲风度,他只会讲疯度。
余玉芝被洛尘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垂泪道。
“洛秘书何必如此,我是黎臻的好朋友,提起从前也是因为感慨年少时的单纯美好,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你有过单纯吗?”洛尘鄙夷道,“如果你真的在意那份美好,怎么可能说这些是似而非的话引人误会,我看嫂子拿你当朋友,你可没把嫂子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