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次、三次
当白熊再一次瘫倒下来的时候,它已经再也走不动了。它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剧烈的运动让它再也使不上任何的力量了。
严重的脱力,让白熊挥动一下爪子都能很难了。它甚至连喘气的次数都很少了。然后眼皮子艰难的抬了一下,就看一个模糊的人影慢慢的走到了它的面前。
一个全身钢铁铠甲的人走到了它面前了。
“还能动吗?”钢铁铠甲人在白熊的面前站住了。
白熊只能垂着头,看着他站在面前的钢铁的脚。
“既然不能动了,那就去死吧!”邢路就微微一笑,将手轻轻的按在了白熊的脑门上,然后一道光从手掌心中发了出来。那道光顿时就贯穿了白熊的脑门,直透入它的身体。白熊的身体抖了抖,脑袋垂下来,不动了。
随后邢路就消失在了这个混沌的空间。等他再出现的时候,又已经到了院子里。而院子里还有一条巨大的水蛇的尸体。随着邢路一挥手,那条巨大的水蛇尸体就消失不见了。
这一天,整个县城都知道这个院子里发生过很奇怪的声响,但是没有人来真正的看过。因为邢路正常的开门,这让很多人都觉得没什么,只要邢路没什么事情,一切都没问题。
邢路从街上回来,手上提着一块肉。
“邢大夫,又准备做红烧肉啊,我说,您这个手艺可真是一绝啊!”七婶对着邢路笑嘻嘻的打招呼。
“等熟了,我给您留一碗!”邢路也笑,走到了自家的院子门口。
但是他站住了,一个年轻的妖娆的女人正站在门口。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只是目光有些冷冽的看着邢路。
真的怪冷的。七婶赶紧说:“邢大夫,您给我留着,待会儿我再过来拿啊!”说完一溜烟的就没影儿了。那女人看着怪渗人的。
“邢大夫?”
“是我。”邢路看了一眼这个女人,就径直走进去了。等他走进屋子,到了院子里的时候,忽然那个女人也到了院子里。但是她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红烧肉端出来了,就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其它的菜也端出来了。邢路自顾自的开始盛饭,坐下来,一伸手,一个酒壶就出现在了石桌上,邢路开始吃饭。
邢路再次伸出手的时候,忽然一只纤纤玉手将酒壶接过来了,然后那只手给邢路的酒杯斟满了酒,自己也一伸手,一个酒杯就出现在了纤纤玉手中,倒满,一饮而尽,再次倒满,再次的一饮而尽。
“好喝吗?”邢路停下来,反而看着这个坐在了自己面前的女人,带着微笑,“你如果不去跳钢管舞,真是糟蹋了这身紧身衣了。这个世界太前卫了还是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女人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邢路。
“说吧,小狐狸。”邢路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那个女人嘴角就弯起一个微笑,终于将倒满的一杯酒放下来,看着邢路说道:“红烧肉很不错,一个会做菜的男人是一个好男人。但是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是好男人。”
“你在和我探讨生活中的哲理吗?”邢路不由得摇头,“这个时代确实有唯心主义的哲学家和朴素的唯物主义的哲学家。无论是道家还是佛教,他们都是唯心主义的。”
女人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
邢路也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这个女人。
“一把紫青宝剑,一头驴子,一个漂亮的女人。”女人轻轻的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轻声说道,“一个像我一样的女人就已经很危险了,一个比我还要漂亮的女人,就更危险了,在这个妖魔鬼怪的世界里,这就是一种罪孽。”
邢路的手停住了。
捏住的酒杯差点儿被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