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三人共同投资组建起了运输队,一年后,也就是今年年初,认识了彭景春。
彭景春自称京城人士,是做金融方面的,三个土老板一听金融这两个字顿觉高大上,虚心请教,然后受益匪浅,接下来顺理成章成了朋友。当然这个朋友只是生意上的说法,三个土老板是土,但不傻,都是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动嘴皮子没人信,得拿出点真本事来!
而彭景春也没叫他们失望,给他们介绍了几次客户,还解决了运输路上遇到的一些麻烦,这叫他们觉得彭景春是个路子广,人脉强的能人,于是在今年大家都加大了投资,结果出事了,客户接到货说全是发霉的粮食,这下三个人傻眼,这段时间一直在处理这件事。
也许是先行为主,李宣直接判断这是彭景春搞的鬼。
“李宣,你对这件事怎么看?”刘瑞问道。
李宣惊讶。
“问我?我怎么知道?”
李建国道。
“你不把彭景春分析得头头是道吗?怎么现在就不知道了?”
李宣斜眼看着父亲,他啥时候把彭景春分析得头头是道了,你能不能不睁着眼说瞎话啊!
“李宣啊,来,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分析的彭景春的?”白雅文笑呵呵地道。
李宣看看他们,也不好拆穿父亲,只好孩子气地道。
“我就觉得他不像好人!还认干女儿,还和干女儿……那个啥,反正不是好人!”
“为什么认干女儿不是好人?”刘瑞问道。
“好人谁认干女儿啊!”李宣理直气壮地道。
“那你说说那个货,你怎么看?”刘瑞再次问道。
“这个我可不知道。”李宣啃着桃子,语气却没那么肯定。
“你怎么想就怎么说。”李建国道,“说错了也没关系。”
“是啊,你也许能给我们提供点不同的思路呢。”刘瑞道。
李宣犹豫了下道。
“我觉得那批货的问题和彭景春有关。”
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李建国道。
“他作为中间人,交易成功他会得到一笔抽成,他怎么会跟钱过不去?”
“那假如他目的不在抽成上呢?”
李建国猛地看向李宣,神情有些吃惊。
刘瑞忙道。
“李宣,那他的目的在哪?”
李宣将吃完的桃核扔进垃圾桶里,说道。
“如果我是他,我就要你们的销售网,有了销售网,我想怎么卖就怎么卖,抽成?呵!再多,能多少?”
三个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李宣,半晌白雅文道。
“小子,口气好大啊!你知道给他的抽成多少吗?”
“你要鸡还是要蛋?反正我要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