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愤怒的时候,才是最理智的,虞挽歌听着,不由得在心底冷笑。
原来他们都很清楚,只不过是对于虞长乐更加的宽容,习惯性的偏袒,而自己,虽然是虞家的人,但除了血缘上的牵扯,他们完全就是陌生人。
可以说,虞家人对待陌生人还会表现出善良的一面,在她的面前,却脸虚与蛇委的伪装都不屑。
从始至终她都是外人,还是个不招人待见的外人。
“本官不想知道虞大人如何治理家务,无事你们便退下吧,本官有事同大小姐说。”
谢聿行直接下逐客令,虞长乐顿时站出来反对。
“大司马,我姐姐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单独同大人在一起,难免会影响她的声誉,不若,长乐留下陪同,便也两全其美。”
虞挽歌冷笑看着虞长乐,将她的心思看透,但笑不语,那笑容在虞长乐看来异常的刺眼,就仿佛在嘲讽她自不量力一般。
“也是,二小姐名声尽毁,必然清楚其中的苦楚,如此,你留下吧。”
谢聿行指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虞宥安,话语之中近视不容置疑的凌厉。
“我……我才不要留下,她个毒妇,名声好坏与我何干?”
虞宥安满脸的抗拒,狰狞的面容更是透着对虞挽歌的不屑。
许是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倒吸着凉气缓解。
虞挽歌听不下去了,就算她才不稀罕虞宥安是不是留下,但就为了恶心在场的人,无所谓说道。
“我还是有分寸的,什么事能作,什么是不能做,还是很清楚的,不像妹妹,自己做了丢人现眼的事情,还上赶着往外宣传,弄得人尽皆知,不以为耻翻译为荣。”
虞挽歌的话真的扎心,虞挽歌面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羞愤的跺跺脚边离开了。
“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专门挑讨人厌的话题说?”
虞宥安维护着虞长乐,眸色凌厉质问着虞挽歌,谢聿行端坐在树下的石凳上,讥笑看着着一切。
就在虞家所有人都以凶狠的模样针对虞挽歌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他,他攥紧的拳头透着此时的隐忍。
“你算什么东西,难不成我还要哄着你们?”
虞挽歌只感觉无比可笑,虞家人莫不是都脑子有病,他们那样对她,他还要笑脸相迎,她怎么就那么贱呢?
“余小姐,你山庄之中,那个总是欺凌你的那些人,落得如何下场?”
谢聿行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虽然是在和虞挽歌说话,眼神确实看向了虞宥安。
他故意停顿,等着虞挽歌询问。
那些人已经被她发卖,日后已然没有好日子过,没想到虞挽歌没想到,谢聿行居然出手。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