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令大军前移,向广宗城进发!”
“既然郭典不敢主动攻我,那我就上门去跟他问个好!”
这时,
一直待在张昊身边的管亥喘着沉重的鼻息说道:
“殿下!俺管亥请战!”
“钜鹿太守郭典,当年就是踩着俺们黄巾的尸骨坐上这个位置的!”
“脚下的这条大河就是当年五万黄巾投水的漳河,俺要拿郭典老狗的首级,去祭奠死去黄巾!”
张昊闻言,神色肃穆地看向管亥。
只见管亥双手握紧成拳,手臂青筋凸起,显然是触景生情了。
张昊抿了抿嘴,犹豫多时才一脸为难地叹息道:
“唉!老管,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你是知道我们此行路线的。”
“为将者不可怒而兴兵,暂且忍忍可好?”
管亥紧咬着牙关,声音哽咽。
“俺...俺就是心里气不过...”
“那郭典跟着皇甫狗贼杀了俺们多少黄巾啊!”
“我知道,知道的。”
张昊拍了拍管亥的肩膀,轻声安慰。
“我答应你老管,就这一次,暂且饶郭典一条狗命,等下次碰上定与之决一死战可好?”
管亥听后强忍着眼眶里打转儿的泪花,艰难点头。
张昊此行的目的是前往瘿陶绑架董昭,但行军路线并不是从广宗城一路打到瘿陶。
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再次伐兵,其下攻城。
张昊西进广宗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吸引钜鹿太守郭典的注意,让其调动郡兵集中在广宗城。
实则张昊是为了在郭典眼前虚晃一枪,北上攻安平国。
但攻安平国也是声东击西,
实则找准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插钜鹿东面,直往瘿陶城下。
越往冀州西面越是深入冀州腹地。
张昊只有三千步骑,能不动刀兵是最好的,
但真要动,就必须得把利益最大化,务必一战功成!
......
数日后,在代郡。
刘家天下四百年,刘姓宗亲不知几何。
在代郡有一位名叫刘恢(演义)的汉室宗亲。
一月前,他的家里来了几位特殊的客人。
“玄德你看,这是数日前冀州那边传来的。”
“叛军太子张昊领兵犯境,寇钜鹿广宗,然钜鹿太守郭典早有防备,威逼张昊北走安平国。”
刘备从刘恢手中接过信件,认真观看起来。
面前的刘恢继续劝道:
“玄德,你鞭打督邮弃官而走固然一时爽快,但身上始终背负着这么个罪名也不是办法啊!”
“以你们兄弟几个的本事,不如南下投军,再讨幽州叛军戴罪立功,洗刷罪名!”
刘备没有立即回答刘恢所说的话,脑子里再思考这个方案是否可行。
可一旁的张飞(演义)就没那么多顾虑了,大大咧咧地说道:
“大哥!刘公说的对,有俺和二哥在,定把那张昊小儿打得屁滚尿流,跑回幽州向张举告状!”
“届时张举再发兵来讨,俺二哥去取张举首级,俺去取那什子天将军张纯的首级,有他们的人头在,朝廷不给大哥你封个太守都对不起你们老刘家的人!”
“二哥,你说俺说的对吧!”
关羽微沉着眼睑,捋着颔下的美髯不表言语。
刘备这时细细思量一番,也觉得这是一个机会,顿时眼中精光一闪,好似天光破云。
“好!我二弟、三弟天下无敌!”
“我们这就南下讨贼,此次你我兄弟定能名扬天下!”
“我刘备此生,定要一步一步地重振汉室雄风,中山靖王这一脉,当由我刘备来光宗耀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