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坐在女子不远处疗伤,顺便等待着她醒来,神识外放不敢有丝毫大意,他运起清灵诀,吸纳着周围的灵气来滋补损伤的经脉。
“咦,这里疗伤要比在外面山洞快很多啊,灵气也要比外面精纯许多,这样的话再有个几天估计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了”,杨修内视着自己伤势,恢复速度更胜以往,心中大喜。
杨修正疗伤之际,神识反馈了一点信息回来,“这结界……”?
“这结界好像弱了一点,没错,确实是在消弱”,杨修停下疗伤,闭着双目,神识细细感受着结界传来的信息。
他不停的将神识沿着结界向两边扩散,感受着结界中的薄弱点,良久,杨修睁开双目望向自己来过的路,“那边好像更弱一些”。
三个时辰过去,当他再次去感受的时候,结界的力量已经开始回升,没有多久又恢复了原样。
“难道这结界的力量是有时效性的?真笨,光顾闷头追人了,也没有好好的研究一下”,杨修一拍脑门,自嘲道。
“也不对啊,这两个人的修为比自己高出不知道多少个境界,难道这么久了会发现不了?”杨修转头看了女子一眼,又陷入了沉思。
山中无岁月,用到这里也许更合适,此时杨修已经几近痊愈,感觉自己的修为比前期还增长了不少,已达七境巅峰状态。
“这里修行果然胜外面多倍,终于又活过来了,是该找找出路的时候了,唉!……你怎么办呢?总不能把你扔这吧,算了,带上一起吧”。
杨修看了一眼还在蒲团上毫无动静的女子,无奈起身将女子背在身上,好在是修真之人背座山有的都不成问题,他的修为背山不成,被人倒还是毫无压力的。
这些日子,杨修就做三件事,疗伤,给女子疗伤,喂她喝水,他这些日子不断的观察结界,发现它确实如自己所想的一般,力量分时间段会逐渐变弱然后又恢复。
他摸索出一个规律,就是每逢一段时间它都会有一个最弱的时候,但即便如此,单凭自己的这点微末道行想把它破开,那是绝对不太可能的,除非自己结丹以后,有了这女子一样的修为,兴许有望。
这个规律,前面那两人为何都没有发现,这事让杨修很是想不通,要么就是早就发现了结界的力量会有规律的消弱,只是他们也试图找开防御结界,只是也没能打开罢了。
但不管怎么样,他们有没有试过是一说,自己也不能因此就放弃,要是万一这女子并没有发现,那自己就等同于找到了进去的希望,这一点,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还是先摸清楚再说,如果女子醒来说试过了,那大不了再找寻其它的方法。
他按照自己的想法,还是往自己刚来的地方奔去,这些日子杨修逐渐将这里摸清楚,这黑岩和结界之间毫无活物,也难怪那天两人对自己毫无戒备,打的这么激烈都对周围不管不顾。
杨修也是第一次背着一个女人满山跑,虽然他未经人事,但女子身上那股柔软的身躯还是给自己带来很异样的感觉,好在她犹如死物一般不动也不晃,背了一阵也就习惯了。
他一直背着身后的女子朝着来的方向急走,他不是不想来路返回,而是外面有可怕的妖兽,自己这点修为根本就是送菜,那既然出不去,唯一的咱就只有继续往里,要不然等到自己的所带的物资消耗一空,那才是真正的死路一条。
杨修把女子放下,此时的她基本已经没法看了,脸上厚土一层,头发乱入草窝,上面也是土灰一层,将其放在一旁后起身轻轻摸着面前的结界。
“就这了,如果这里确实如想象的那般弱,那就一定有希望从这里进去,现在外面的我打不过,结界我也没有能力打开,现在可只能靠你了”。杨修说着转过头看向一旁蓬头垢面的女子心道。
杨修看着这眼前比叫花子还叫花子的女人无奈的笑了笑,对那女子说道:“唉!……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只能等你醒了自己收拾了,如今你这副模样,我也实属无奈之举”。
杨修转过身,就这样盯着结界,等待它消弱的时机到来,良久之后,他用手轻轻的按在结界之上,犹如一个专家对着非常感兴趣的东西神情专注之极。
“看来正在消弱”。
“啊,你个禽兽,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杀了你,啊……”。正在杨修专注想事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串冰冷的暴喝。
杨修转过身子,看着女子刚奋力站起就要攻向自己,可刚刚站起,身上裹着的衣服瞬间滑落。
她发现自己身上的异状,好像无法承受眼前的打击般又软绵绵的向地上栽去,曼妙的身躯,雪白的皮肤沾着血迹一览无余被杨修看在眼里,这也让杨修愣了一下,随即闹了个满脸通红。
看女子倒下,他忙上前将女子扶住靠在黑岩边上。上方凸石之上,沐绾青看到这一幕翘鼻微皱,闭上双目,似不想看这辣人的画面。
杨修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尴尬的场面,平常很能说的他竟也一时语塞,“你……你醒啦,现……在你还不宜乱动”。
“还看,快给我衣服”。女子羞的真想杀了眼前的男子,可惜身上没有丝毫的力气。
“哦,哦,对……对不起”!
杨修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慌忙闭上双眼,从储物袋中又拿了一件新的衣服盖到女子身上,谁知一慌乱,不小心碰触到女子胸前双峰,指尖如电流一般瞬间传遍了全身,让他更加慌乱。
“啊……”。女子吓得尖叫,杨修忙闪身退后背过身去,呼了一口浊气,这才尴尬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子忙拉过衣物盖在身上,身体蜷缩,把自己盖在其中,做为一个金丹境的修士,她何曾受过如此的屈辱,如果此时能动,她会毫不犹豫斩杀这个看过他身子的男人,可问题是,除了手上有那么一丝力气之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可以使上力气。
此刻的她,除了眼神能够杀人之外,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屈辱,而那绝望的眼神之中不知何时已经丝丝涓流而下。
“我看你一丝……我看见你一个人躺在地上,身上又……男女有别,我又不好给你穿衣,所以就临时裹了一下,真的,请你放心,我真的什么也没做过,只是帮你疗伤喂了一些水,其他什么也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