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货,有贼心没贼胆,这种不入流的作家也就你把自己当回事儿。”
纲手嫌弃的一把拍开了自来也递过来的书。
这种书家里一大堆,金小山整日无所事事就是睡觉、看书、吹牛。看书就是看各种故事书,吹牛就是吹各种以前看过的故事。作家她熟的很,写小黄书的人大有人在,自来也就是个知名度一般的家伙,能出名全靠忍者身份加持。
“一起吃个饭吧,正好我饿了。”
纲手带着安分的有点过分的自来也找了家熟悉餐馆,坐下边吃边聊,两人十几年没见过面了,这算是叙旧了。
餐馆的老板是金家的老供货商了,金家更是一个月能去十几趟,自然是见过纲手的,都不用点餐,餐馆里好吃好喝的不一会就摆满了两个人的桌子。
“听说纲手你结婚了,你变化真大啊!”
自来也看着胡吃海塞的纲手,还有纲手那一身现代化普通人的装束,语气幽幽。
木叶三忍虽然都因为各自的理由脱离了木叶的权利中心,也都不再佩戴木叶的忍者护额。可是,服饰上体现忍者标识的东西一直都在,纲手衣服后面的“赌”字,自来也护额上的“油”字,大蛇丸的长舌头,这都是他们的标志。
现在,纲手的“赌”字没了,而且,自来也也详细观察了她的装束,这就是普通的装束,不利于大幅度的举动,而且,没有携带苦无,没有携带封印卷轴,没有隐藏各种起爆符,没有缠绕钢丝,也没有在手上涂抹毒药,这就好像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普通女人,没有一点武装的都市丽人,和大名居住的都城中的贵妇人一样。
“算是吧,变化大不好吗?像你一样一成不变死气沉沉是好事?”
纲手不屑的回答,她知道自来也的心思,也听的出来他语气中的遗憾和幽怨。可惜纲手已经不是以前的纲手了,她接受了金小山太多歪理邪说的荼毒了,从中也懂得了很多的道理。
男人,不论是好人还是坏人,必须有责任感,要敢做敢当,才能展现魅力。
就像三代火影猿飞日斩,好事他做,对外守护了木叶村的一切,坏事他也做,对内铲除了不利于自己的一切家族和个人。事情发生从不推脱,只要事情到了他面前,他就会承担下来,如此才造就了三代老头儿的魅力。
就像金小山,从不掩饰自己的恶和贪婪,也从不回避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圈养了她们几个后,就开始教授本事,采购吃食,养着她们。金小山有多么懒散,纲手可是一清二楚,那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养家的责任就跟刻进了灵魂里一样。
相比之下,自来也只能说算是个有好心的人,连一个完全的好人都算不上。一辈子也没做过主动承担责任的事情,把长门三人教会忍术之后就弃之不理了。让三个孩子在半神半藏眼皮子底下怀着崇高的理想生存,这和送人去死有什么区别。水门做为他的弟子,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也没在。鸣人成长时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也没在。他一直都在为大蛤蟆仙人的需要奔波,理想很伟大,实事一件没干。
以前纲手看不透,沉淀了这几年,经历了平常生活的点点滴滴,拜金小山时不时的时代金句洗礼所赐后,她能看透了。
“我们是忍者……”
顺着纲手的目光把自己一身的忍者装束打量了遍,自来也无奈的说到,和纲手一比,他自己一身就像是一个火药库,卷轴、油、线、符、针、苦无、手里剑、替身木、等等,林林总总的东西,能有个二十几斤吧。
“忍者?我已经不是了。”
纲手学着金小山的口气,严肃的打断了自来也的话,然后,哈哈大笑,炫耀道。
“哈哈,我现在睡觉都是睡到自然醒,小打小闹的根本吵不醒我,你能吗?”
自来也看着得意忘形的纲手,莫名惊诧。他们都是经历过多次生死存亡的忍者,警觉都成为了本能了,如果是他的话,睡觉时要么弄几个示警的忍术,要么召唤一只蛤蟆给他守夜,就算是这样,有点风吹草动他也会马上醒来。这就是战后综合症了,没得治的那种。他不明白,纲手是怎么把这种本能的警觉丢掉的,这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这不可能!”
纲手得意的笑容被失望取代,自己的老朋友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十几年过去,精进的只有忍术,思想上是没得到一点点的进步啊。这就是金小山说的那种,忍者除了杀人,啥也不行的代表了,思想才是一切的根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