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飞溅,宇智波鼬在她母亲死灰一样的目光中击杀了他的父亲。
随后,苦无就向着宇智波美琴刺来。
“我靠,这什么味儿啊。”
金小山瞬移出现了美琴和宇智波鼬中间,混不在意的一巴掌把鼬拍趴下,就被这里里外外充斥着的血腥味呛到了。
这味儿他熟悉,毕竟纲手的影分身爆碎在他眼前还没过去多久。只是这里的味道更加浓郁,死了几十个户口本,能不浓郁吗。
“你没闻过吗?”
纲手无语,血腥,这是忍者的日常啊,很多忍者杀戮过多,自身都散发着一股血腥味,包括她自己,如果不是有这十多年的流浪作为缓冲,她也是浑身散发着这种味道。
“我特么上哪儿找这罪受。”
金小山环顾四周,屋里屋外血浆都铺满了地面,这里可是族长的住处,有不少仆人的。
“我,特,呕、呕、草、”
金小山只来的及把纲手从肩膀上扒拉下去,就吐了,和平国度长大的人,受不了这场面。一手扶墙,一手捂着胃,吐了个稀里哗啦。
“切。”
纲手口中不屑,眼光中却是羡慕。二十多年岁都没见过血雨腥风,真是令人羡慕的世界啊,嗯,也可能是六百多岁,那就更令人羡慕了。想到处,自己七八岁就开始了生死线上打滚的忍者生活,第一次杀人时,自己也是这般呕吐,还几天吃不下饭去。
“求你们,放过他吧。”
跪坐着发傻的宇智波美琴突然动了,白嫩纤细的手机械的拽着金小山的裤腿。
金小山正在吐,他饭量很大,嗯,这时的量也很大,被打昏过去的宇智波鼬可以做证,他都被呕吐物淹没了。
金小山根本没搭理她,他正在安抚自己的胃。原来这就是杀戮现场啊,真不是个正经味啊!
“他刚才是要杀了你吧?”
纲手看过剧情了,虽然没见过鼬,而且鼬一见面就被拍的脸撞地板,还是能认出来。
美琴她是认识的,只是顺嘴问问,缘由自然是知道的,忍界,父子相残,母子相残,不多见,舔犊之情常见。
“他是我的孩子。”
宇智波美琴神情恍惚,茫然的开口回答,这个女人已经快要崩溃了,本能驱使着她做着不知所谓的事。
“他杀了你男人。”
“他是我的孩子。”
“他杀了你整个一族。”
“他是我的孩子。”
纲手不问了,已经坏掉了,这不是一个合格的忍者,心灵脆弱不堪。忍者之中被人杀的满门灭绝的大有人在,能够苟活下来的,那一个不是坚强的活着。
“你不是来看热闹的吗?你这个鬼样子,真是难看。”
看到金小山不在呕吐,纲手嘲笑。
“不看了!”
金小山原本以为会看到一部家庭伦理剧,或者精彩的忍术对决,就像动画中一样唯美,结果现场如同屠宰场一样,太真实了!
真是敬佩那些穿越者前辈们,哪里大战我去哪儿,从宅男到杀手可以自由转换,毫无违和感。自己就做不到啊。
战场是什么地方?和屠宰场没什么区别,谁没事喜欢去屠宰场看热闹,不看了。
“来都来了。”
纲手挥手拍出一阵强风,把房间里的血腥味吹散,顺便把呕吐物连同鼬神一起吹出了房间,算是为金小山创造了个干净的环境。
“不要杀他!”
美琴显然误会了纲手的意思,以为这是要下杀手,毕竟这两个人一出现就打晕了鼬,手上用力,口中哀求,哀求的是金小山,他是大人,纲手是小孩子状态,求的自然是大人。
“我靠!”
美琴是跪坐在地上的。
所以,手上一使劲,金小山的裤子就被拉到了脚脖子。
金小山手忙脚乱的提裤子,心里一阵麻卖皮,刚才玩的太刺激了,出门时太匆忙了,穿裤子还真就是只穿了裤子。
“呸,色坯!”
纲手黑着脸转过身去,忍者的衣服都是按照个人习惯精心制作的,不能影响体术的发挥,还要结实耐用,还得能藏下各种手里剑苦无起爆符卷轴毒药钢丝等等,所以大部分忍者终身只有一种款式的衣服。
金小山的衣服就不一样了,他的是休闲宽松为主,啥舒服穿啥,忍者的裤子都是各种腰带勒紧的,他的就是普通的松紧带。
这种以舒服为核心的衣服,纲手很喜欢这种衣服的感觉,可惜穿上之后没安全感,总是觉得会有忍者偷袭自己,而自己身上没有武器。
“求你不要杀他。”
木然的美琴还在哀求,充满死意的双眼机械看向金小山。
手忙脚乱的某人下意识的一个转身,一条鞭影闪过,“啪”的一声抽在宇智波美琴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