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深夜的星光是他的伙伴,寒冷的风吹在他的脸上,一股热情吹得透心凉。连夜赶路,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他回想起来之前,和秦淮茹说的话。
自从收到棒梗的电报,秦淮茹提心吊胆,心情不安,“我要是能请下假来,我就跟着你一起去。”
“不用,你若去了,小当和槐花谁照顾,她们还小。”
“不小了,小当十几岁的大姑娘了,槐花也小学了,何况还有我婆婆照顾着呢。”
“你婆婆那人我不放心,我自己去就可以,你就在家里安安心心带着她们。”
秦淮茹攥紧傻柱的手,眼眸中带着水花,我见犹怜。
“你说棒梗得什么病了,这孩子就不能多发几个字,这让人担心的。”
他还真不知道棒梗得了什么病,明明好好的人,去上山下乡去了,结果头一次主动联系家里,就说病了。
明明上一次,他去看棒梗,棒梗还好好的呢。
范家庄还没个电话,连联系都联系不上,这不是急死人嘛。
傻柱一边赶路,一边暗自担心。
这几十里山路,不是闹着玩的,若不是为了棒梗,他才不会黑天赶路呢。
何况,据说,这一带山区有狼,但没听说过狼群,都是孤狼,可孤狼也是狼啊,一边赶路还要防着狼。
再有十几里山路就能赶到了......
这里的路,傻柱不是来了一次了,之前总能碰到老乡骑着自行车或有牛车、驴车捎一程。
可今天是晚上赶路,没人能少。
将近两个小时后,这才赶到了范家庄,赶到了棒梗的知青宿舍。
知青们都已经睡觉了,他的到来,让知青吓了一跳。
许多人都认识他,“叔,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傻柱听到他们问这话,顿时就放心了,证明棒梗即便是病了,也不严重。
“贾梗呢?”
傻柱没见棒梗出来,终究不放心。
“咦,贾梗怎么没出来,睡觉真死。”
有人已经进去叫棒梗了。
棒梗刚刚被空间放回来,便有人摇晃他,“贾梗,你叔来了。”
棒梗浑身酸疼着,脑袋没那么灵光,“谁来了?”
“你叔啊,上次不是来过吗,还给你带来烧鸡吃呢。”
棒梗终于脑子回炉了,顾不得身上的酸痛,一下子蹦了起来。
“傻叔来了啊。”
这个消息,是这几天棒梗最开心的事情了。
傻柱从外往里走,棒梗正从里往外走,两个人差点撞上。
棒梗看到风餐露宿的傻柱,差点哭出来,“傻叔,你终于来了。”
傻柱看到瘦了不少,且充满委屈的棒梗,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棒梗,得什么病了?”
“你不知道,你一句病了,让我和你妈多担心。”
知青们白天都挺累,和他们两人说了几句话,都去接着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