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旺财想了想道:“那是我淘换来的,我小的时候小有。”忽然,老人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大丰,那把剑不会是古董吧?”
听到古董,李圆圆立刻插嘴说道:“儿子,你是说咱家那把木头剑是古董?值多少钱?你给放哪儿啦?赶紧给我拿回来。”
郝大丰立刻解释:“哪那么多古董呀,一个破木头片子,用不知多少年就会烂掉,哪有机会成为古董呀,我就是从小拿着玩儿,觉的有纪念意义,不想就那么扔了。”他停了一下继续道:“爷爷,咱们家祖上不会是出过道士吧,要不怎么会有桃木剑呢?”
郝旺财呵呵一笑道:“咱们老郝家,世世代代都是农民,哪来的什么道士。在老年间,人都比较迷信,在家里墙上挂一把桃木剑用来辟邪,是常有的事儿,有在集市买的,也有自己做了,还有在庙里或道观里求来的,不过都没什么用处,只是图个心里踏实。”
对于这把剑的来历,郝大丰是彻底死心了。他也是想开了,爱你妈是谁的吧,在我手里,它就是我的。反正已经认主了,别人谁也不好使。
到了吃晚饭时,郝富贵儿回来了,脸拉的老长,一进门看见郝大丰,张嘴就问:“你回来啦,你借我那钱什么时候还呀?”
郝大丰知道,老爸今天这是输钱了,也不跟他顶,一边儿往嘴里扒拉饭一边儿说:“放心吧,开支就给您。”
老妈李圆圆听着滋味儿不对,插嘴问道:“什么钱呀,大丰你又跟你爸要钱啦?”转头又问郝富贵儿:“你给了他多少钱呀?”
郝富贵知道自己说漏嘴了,抄起酒瓶子倒子,拿出两只酒杯,在自己和郝大丰面前各放了一只:“来,儿子陪老爸喝一杯。”
李圆圆唬起脸制止:“小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
郝富贵满不在乎:“没事儿,我儿子已经是大学生了,也该锻练锻练了。”
“你个老东西,你能不能教孩子点儿好儿。来,儿子,妈给你倒,少喝点儿啊,别学你爸,离了酒就跟没了魂儿似的。”李圆圆给儿子只倒了半杯酒,随即扯下一条鸡腿儿放在郝大丰碗里:“儿子,出门在外,要少喝酒,多吃菜,别跟你爸学,见酒没命。”
“不是,我又怎么了?你说话能不能别老带上我?”郝富贵抗议之后,又和儿子聊了起来:“大丰啊,跟爸说说,你那到底是个什么单位,每天都干些什么?”
郝大丰早就把词儿想好了:“啊,是家民政系统的单位,我刚去,主要就是做民意调查,对了爸,一会儿吃完饭,帮我完成个任务。”
“干嘛,拉人头啊,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进传销了?”郝富贵放下酒杯,一脸担心的问。
郝大丰知道老爸不是怀疑自己,而是出于对儿子的关心,毕竟这个社会骗子太多了。他笑着回答:“不是传销,就是关于中老年人的收入与生活满意度调查。”
“哦,是这样儿啊,来,喝酒。”
关于儿子找了份暑期工的事儿,郝富贵已经跟妻子说过了,李圆圆也是即高兴又担心,丈夫问了她想问的话,听儿子说的头头是道儿,她也就放心了,不住的往儿子碗里夹着菜:“儿子,多吃点,工作虽然重要,也要多注意身体,钱不重要,要跟同事和领导搞好关系,在外面多联系人,别像你爸一样,除了几个牌友,谁也不认识。”
“嘿,你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郝富贵儿再次提出抗议,可惜,抗议无效。
一顿饭,吃的温馨而热闹,吃完饭,郝大丰又假模假样的问了老爸老妈几个中老年人都关心的问题,第二天上午直接去了办事处。
马密宏和夏小雪都在,郝大丰先跟马密宏的了个招呼:“处长早”,随即看向夏小雪,她今天穿了一件很宽松的套头衫,看不出两边是否一样大。女人的直觉简直比雷达还灵敏,夏小雪抬起眼皮瞪了他一眼,把郝大丰已经到了嘴边儿的问候给顶了回去。
郝大丰悻悻的取出笔记本儿电脑,浏览着那些他根本买不起的物品,他觉的自己的身体太弱了,应该找本可以增强体魄的功法,不说成神成仙,捉星拿月,至少也要能抗住原子弹才行,呃…..这个好像也很难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