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不敢造次……”朱然讪讪憨笑,更显真诚。
“听说你救了贾府的含玉公子,贤德妃特召你来道谢的?”
“救人的另有他人,我只是适其会在现场而己,不敢邀功。”
“恐怕也有你的功劳,否则大家不会传得那么离奇,你也不必过于自谦,她感谢你是应该的……听说你在扬州建个船坞?”
“是有这么一回事。”朱坦然承认
“为什么不去金陵建造呢?那里场地更大,条件更好。”
朱然迟疑一会,说:“当时在金陵没熟人,没依靠。”
“好,现在有了,这次你回江南,你顺路去趟金陵甄家,我写封书信,你帮我带回去。”
朱然明白她的意思,想甄家人和他合作。
“可是造船是个风险极大的生意,两年内甚至看不到赢利的机会,再说,首次见面,不应该这么快信任一个人啊!”
“有些人一见面就结缘,有些人天天见面也不见得知心,不管什么生意,甄家投的是你这个人,是冲你去的。”甄太妃斩钉截钉般坚决。
这哪是是深闺妇人,分明是甄家在京城的掌柜。大家族的子女都不简单。
朱然慨叹:“太妃娘娘是在为甄家谋划拓展出路,真是操碎了心,岂不闻儿孙自有自儿孙福。”
甄太妃叹道:“莫为儿孙做牛马,我是没选择,能做多少算多少,贾贵妃是有选择不会选,这个就不说了,我已知道你也门清。”
“太妃娘娘真乃巾帼英豪!”朱然赞道。
“比较贤德妃如何?”
朱然愕然,轻声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太妃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