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初卿也跟着施礼。闻人智同冷哼一声:“本官这将死之人,不敢当闻人小姐和闻人公子的礼。”
闻人初绮知道闻人智同这是生气了,连忙跪下,口中说道:“都是初绮不好,得罪了姐姐,还请伯父和姐姐原谅。”
闻人初卿却不肯跪下,心底里仍然是相信闻人智同一个病秧子,看他还能蹦跶多久?
闻人智同也不想和一个小辈一般见识,于是站起身说:“时辰差不多了,银伯,打开祠堂大门,本官要进去拜祭祖先。”
银伯答应一声下午准备。
闻人智同带头朝外走去,祝初霁连忙跟上,也不管闻人智仁他们和老夫人。
老夫人见闻人智同去拜祭祖先,马上也站起来跟了过去。开玩笑!这种大事怎么能少掉自己?闻人智仁也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祠堂内。
闻人智同拜祭完祖先后,按照惯例,走到之前摆放竹影牌位的地方,却没有看到竹影是牌位,顿时火起,朝着老夫人问道:“竹影的牌位呢?”
这一次他连“母亲”两个字都省掉了。
老夫人嗫嚅地说:“应该是被阿贵收起来了吧?”
闻人智同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呵斥道:“混账!谁给他的胆子,敢动当家主母的牌位了?”
老夫人有些心虚地低下头,不说话。
闻人智同大喝一声:“来人!”夏荷和秋菊马上站到他的面前,大声地说道:“相爷有何吩咐?”
再看身后一众家丁,居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看来这么多年,老夫人恩威并施已经达到了效果。
闻人智同“冷哼”一声,威严地说:“怎么?本官堂堂的宣武国丞相,叫不动你们是吗?”
那群人只是相互看了一眼,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倒是秋菊再次大声地说:“相爷有何吩咐,奴婢一定会替相爷办妥。”
闻人智同满意地看着秋月:“给本官将阿贵拿下!”
两个丫头答应一声,应声出了祠堂。此时的阿贵躲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一旁的闻人初卿却不自觉地笑出了声音。闻人智同回头看了他一眼,温和地说:“不知闻人公子笑什么?”
闻人初卿冷笑一声:“笑你不自量力。阿贵再怎么说,都是个七尺男儿。伯父你居然派了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去多付阿贵那个身强力壮的男子?”
闻人智同也在心里暗责着。也怪自己,想到这一层。正说着,秋月已经押着阿贵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