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老太婆相信了大小姐的话,也认为自己有什么野心了。
虽然自己真的是有野心,但是却不能让老太婆看出来,毕竟自己的计划还没有成熟。x还不能让老太婆防备自己。
想到这里,彩栀连忙“噗通”一声,跪在老夫人面前,哭着说:“老夫人明鉴,奴婢感谢老夫人收留,愿终生服侍老夫人,奴婢不敢有半点二心啊!”
老夫人见彩栀跪在自己脚下,顿时那种高高在上的自豪感涌上心头,而且看彩栀磕头表忠心,其想要敲打她的目的已经达到,所以睁开那耷拉着的眼皮,说了声:“起来吧!”
彩栀这才连忙给老夫人磕一个响头后爬起来,顺便将老夫人被祝初霁打掉的手杖捡起来,递给老夫人,这才小心翼翼地站到老夫人身边。
祝初霁鄙夷地看着眼前这个彩栀,嗤之以鼻。只不过是一条狗而已,也敢到处乱吠?
老夫人也不再过问彩栀,反正这丫头在自己面前还不敢乱来。倒是眼前这个闻人初霁,什么时候她敢这么和自己顶嘴了?
老夫人再次点了点手中的拐杖,朝祝初霁呵斥道:“闻人初霁,你胆子大了,是不是?敢和我顶嘴了,难不成你想翻天不成?”
祝初霁再次嗤之以鼻地上:“怎么,本小姐回家还得要祖母你同意呀?可是祖母你别忘了,这个家的门槛上,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着丞相府三个字!丞相是我爹,嫡嫡亲亲的亲爹,这里是本小姐的家,别人没有权利干涉!”
“你……!”老夫人气得再次抡起拐杖,想到刚刚被祝初霁将拐杖打掉在地上的情形,又将拐杖放下,朝祝初霁恨恨地说:“一个姑娘家家的,玩到半夜三更才回来,不知道又去私会哪个野男子。似尔这般不守妇道,就该浸猪笼!”
祝初霁从袖子里拿出一株植物,朝着老夫人晃了晃,笑着说:“怎么?祖母这是想置初霁与死地呀?一招不成,再来一招么?只可惜,祖母你误会了,本小姐可不是去私会什么野男子,而是去凤梧山上给父亲大人寻找药引去了,这不,阴差阳错,让本小姐在山崖底下寻找到了药引,还要多谢祖母大人你的成全呢!”
老夫人气得眼睛直翻,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冷哼一声,领着彩栀匆匆而去。
祝初霁望着远去的老夫人的背影,得意洋洋滴说:“哼!老妖婆,想跟本小姐斗,你还差的远呢!”
车转身,准备跨进东苑,一抬头,这才发现,两个人影站在不远处。
凭借着原主的记忆,祝初霁知道,眼前那个瘦弱得能被风吹走的人影,正是原主的爹爹,宣武国的丞相闻人智同。
另一个扶着他的,自然就是老管家银伯了。
刚刚祝初霁怒怼老夫人的情景,他们两个全部看在眼里。
祝初霁呐呐地走到闻人智同面前,弱弱地唤了声:“爹!”
闻人智同看着眼前已经长大的女儿,忍不住湿了眼眶。若不是采荷留给银芽的血书,打死闻人智同,他都不会相信,自己的母亲,竟然可以朝着他的女儿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