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海正在琢磨着这事要怎么处理的时候,就有小衙役跑进来了。“报..报告..不好了!!刘大人!不好了!”
“老子还没死呢!有什么不好的!你要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踢死你”
“好多..县衙门口围了好多百姓,要求咱们释放那个叫王远道的!”那个衙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
“什么!!”刘福海脑子嗡的一声,怕什么来什么!这本来想秘密解决的,好了这下事闹大了。张风起要是听说了不得直接带兵把我这县衙给平了?还有那柳家和楚家?想到这他不敢往下想了,赶紧小步跑了出去。
刘福海几步路跑的呼哧带喘,终于跑到了县衙门口。群情激愤,看到刘福海出来直接就开始扔一些烂菜叶子,小石头。刘福海脑袋被砸破了,身上也被砸了好几下。周围的衙役才围上来给他重新拉回门内。
刘福海正摸自己一头血呢,门外的叫骂声就响起来了。“狗官!放人!”有韵律的一个人起头,一群人就都跟着喊。“狗官,放人。”周围几条街里没来的百姓也都听得到。刘福海想不明白,这帮平时看到自己就害怕的贱民们怎么敢这么做?他当然想不明白,平常一个一个被你欺负就认了。可如果因为什么事能让所有人团结在一起,那群众的力量将是恐怖的。
不远处的一个胡同口露着两个小脑袋看着这一幕。“这也太恐怖了吧,刘福海这下麻烦大了。活该,谁让他刚才色眯眯的看着本姑娘。”楚玉愤慨着。
“来了尚广城后就多有听说这刘福海欺压百姓强抢民女的事没少做。而今看来这也是报应。”柳安安说道。
“安安,方才在牢狱里你为什么没让我继续说下去?”楚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不解的问着。
“他不信任咱们,还是按他说的做吧。告诉他咱们的家世未必是好事。”
“为什么?你怎么知道那傻子不信任咱们?”
“...你才是傻子,玉儿啊,你就没看出来他明显很多话没说吗?”“他有什么话没说?”
“他刚才说的时候一直冲着那个张老伯使眼色,明显是有话藏着不想让张伯说出来。他很可能知道把他们关进里面的人是谁。但不想让我们知道。”
“还能是谁?不就是刘福海吗?”
“没有那么简单的。所以我不想告诉他咱们的家世,一是我觉得告诉了以后未必还能从他嘴里听到什么真话了。感觉他对拥有权势之人并不喜欢。还有就是按照他说的做,咱们才能有机会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如果咱们插手这件事很可能就会什么都不得而知了。”
“人能出来就行了呗,按照他说的那么麻烦就为了真相?知道了对咱们有什么用吗?”“我想知道!”“行啦,听你的。”二人随后便走了。
柳安安打小就聪慧,爷爷担任过工部尚书,后来年纪大了回乡养老。父亲是现任江南州知府。全家对她从小就十分宠爱,饱读诗书,十五岁就写了一篇江南赋名动江南。有着江南第一才女的美称。有些事她有所怀疑,但并不能十分确定。她也想要一个确切的证据。
而此时的刘福海听着县衙外那些叫骂声心里只恨两个人,那就是我跟秦怀。如果没有我跟秦怀怎么会有这么多事!?
他可以低三下四的面对秦怀,除了秦怀能给他钱也碍于秦怀的家世。但如果像现在这样这个县令已经无法掌控这个事情了,那就触动他的底线了。
如果百姓不再拿他这个县令当回事,不说为非作歹,他以后还能不能做这个县令都成问题了。这就等于断了他的路,而他把这一切都归结在秦怀和牢狱中的我身上。没有我们俩的事他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