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总，你电话来了。”

李长歌看着殷无咎面前的手机亮起，小心的提醒道。

此时他已经进入了全新“角色”，一脸恭敬，甚至手都是摊成了手掌，礼貌的指引着桌面。

“上道！”

这就是三万一月买来的服务吗？

殷无咎对李长歌的表现十分满意，他点了点头接起了电话。

“老江，不是有时差吗？这个点你那边深更半夜，打过来干嘛？”

殷无咎划开屏锁，接起了江万辰的电话。

江万辰疲惫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阿咎，我也是被人吵醒的，我想下周可能公司会有些麻烦。”

“下周？你预言家吗？什么麻烦？最近麻烦事可多了，我都习惯了。”

殷无咎听着电话，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京海市那边，有一个专门在网上做舆论的水军公司，你还记得吧？”

听到江万辰的话，殷无咎回想了一下，好像他的脑袋里面是有这么一家公司。

随后，殷无咎灵光一闪，回忆接上了！

“我记得，那家公司好像是专门帮一些艺人造势的，偶尔也会接一些其他行业的单子，我记得当初我们有些项目还和他们合作过，我还有一个人的微信呢！”

“阿咎，就是他，小张！合作那时他和我们对接，大家关系不错！现在他升到中层了，负责西北市场。”

江万辰的声音沙哑着，能听出来他也才醒了没多久。

“小张，对！那小子挺有趣，那时咱们工作完还去打球来着。”

殷无咎笑着说道，思绪被拉回了曾经。

那时他和江万辰创业没多久，做一些活动引流时，还需要有水军的舆论垫底。

后来他们找到一家京海的公司，和那家公司合作了几次。

每次活动网页下面的评论，这家公司都会做一些评论来引导大家参与。

小张就是那时和殷无咎他们对接的人，瘦瘦高高还很幽默风趣。

“怎么？老江？小张都混到区域大总了？哈哈，这是好事啊！”

殷无咎不明白江万辰在国外这么晚给他打电话干嘛，总不是给他分享小张的故事吧？

“小张给我说，他们公司现在做大了，吸纳了很多同行，而且他们行业也形成了一个圈子，京海那边的同行，有一份下周的工作表，里面提到了我们公司？”

“我们？”

殷无咎听到江万辰的话，狐疑的问道：

“小张他们不是后来主要做艺人了吗？怎么和我们这种行业又扯上关系了？”

“小张他们现在不仅做艺人，他们的底层逻辑是流量，各种行业大瓜加上舆论也是他们在做，虽然我们很久没合作了，但是小张还挺够意思。”

殷无咎听明白了江万辰的话。

凡是现在和小张他们行业沾边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呢？小张给你说啥了？是谁要搞我们吗？”

江万辰不在国内，殷无咎可以全权来处理。

只要告诉他敌人是谁，想搞什么事，他相信自己都能接下。

“没说，小张就看到是下周，名单里有我们公司名，这不是他们的活儿，只是他们圈内的小道消息，给你打电话就是让你防着点，有什么及时联系！”

江万辰说着，顺势打了个哈欠。

“就这样，小张继续去帮我打听，但他毕竟不在京海，这事有难度，你空了看看公司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别闹大了。”

殷无咎让江万辰放宽心，随后挂断了电话。

“怎么，殷总？工作电话？有没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

李长歌笑眯眯的凑过来，现在正是他需要挣表现的时候。

看着殷无咎阴晴不定的面色，他知道殷无咎是遇到事情了，正在思考。

“公司的事情，你懂啥！”

殷无咎白了李长歌一眼。

虽然不知道京海那边的舆论风暴会怎么影响瑞博文化，但他心里隐隐有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