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钓了有二十多条小奶鲫,还不错大板鲫让他弄到两条。这是在刘光天走了之后,他急忙来到刘光天这个钓位才弄到的。
看看时间三点半了,闫埠贵这边要走人。正好看到在石头那些白花花的猪油。
“啧啧,真的好可惜啊。这么大的一团猪油。炒菜的话能用一个星期。”闫埠贵流口水了。
这些猪油闫埠贵当然要弄回去。想着刚才那中香味,闫埠贵不由弄一点猪油进嘴里。那猪油带着一些卤汁,那种味道让闫埠贵几乎把舌头给咽下去了。
这一口油水下肚后,闫埠贵觉得浑身干瘪的细胞,都得到了滋润。好像十年八年没有浇油的自行车轮轴,现在浇了机油一样。
这一开头就忍不住了,那一大团凝固的猪油都被他给吃下去了。
“啧啧,好东西啊。刘光天这个小王八蛋,竟然还给丢了。看样子好东西没少吃啊。这采购员油水就是大。”
闫埠贵在心中暗暗的道。他忘记了刘光天刚刚入职的。
刘光天骑车来到厂里的时候,车斗里多了一个麻袋。里面是一头杀好的羊壳子。
还有十来斤的生蚝,就这样丢在车斗中。
等刘光天回来的时候,他骑着自行车龙头挂着那条大头鱼。身后跟着两辆平板车。车子都是木板和木方子,还有木匠的用具。
这些都是刘光天从轧钢厂的木工房买的。看到那么多物资的李怀德,对于刘光天的这点小要求,当即一口答应下来。
“刘光天你弄这些木材干什么?”
闫埠贵正好到四合院大门口,从破旧的自行车下来。就是这家伙的嘴油光光的。
“和你有关系?”刘光天斜眼道。
“你这倒霉孩子,我是三……”闫埠贵脱口就要说我是三大爷。
“你什么都不是,就是一逃学去钓鱼的……”刘光天道。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闫埠贵回家。
等木材都卸下来后,两个木工房的学徒工走了。不过一人手里一包大前门。
易中海脸色发青,对过来的闫埠贵道:“老闫来了正好,我们开个全院大会。”
老套路老场面,中院很快就围满了人。
“今天我们开会,主要说一下刘光天的事情。”易中海脸色阴沉道:“刘光天不孝……”
“等等,易师傅你等等。”刘光天双手抱着膀子道:“嘿嘿,我孝不孝,这是我个人品德问题。你没有权利指手画脚吧?”
“我的孝和不孝,不是有你易师傅来下结论的。当然了,你私下里说,只要我没听到,那和我没关系。”
易中海脸色发白,刘光天这是暗戳戳说他是长舌妇啊!
“我的孝于不孝,只有刘师傅才有权力说。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叫做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刘光天冷声道:“我在他刘家,被打成什么样,这个不用我说吧?”
“这这……只有不周到的儿女,没有不是的是父母!”易中海道。
“易师傅你又拿出封建礼教这一套,啧啧,你这思想太反动啊。”刘光天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