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胎体较为细白,炉为卷唇撇口,圆腹,玉璧底,底部有三足。其肩部塑着两只绳纹耳。
而香炉表面施以豆青釉,釉色 淡雅,其上绘制着褐色和红褐色两只狮子。红褐色狮子较大,褐色狮子较小。
另一面则是题有一首吉语诗文,带有己亥年款。
这种香炉,在农村其实并不少见。
对这个香炉,他倒也不算陌生。
小时候去奶奶家里的时候,就见到过。
这几天收旧物件的时候,李鱼就考虑过要不要把这件香炉给弄到手。
但没想到让李为民给抢了先。
“堂弟,怎么样,说不出来了吧?”
见李鱼端详一会儿,却没有开口,李为民不由得有些得意道。
“哼,就凭他能看出个什么来。我看前两天收物件也是信口胡说,骗一骗村里人不懂这方面的知识。今天当着儿子你的面,当然就露馅儿了!”
而一旁的张丽娟也是撇了撇嘴,一脸鄙夷道。
“儿子,你要是看不出来就算了,也没啥丢人的。大不了爸陪你去道歉去!”
一旁李铁军也是叹了口气道。
这两天虽说儿子给了他们不少的惊喜,但他们也不是没有怀疑。
毕竟他们对这些所谓的老物件的知识也不懂,儿子天花乱坠地说了一堆,他们也听不出毛病。
至于说儿子卖出去一些价钱,或许也是运气。
“谁说我看不出来了?”
就在此时李鱼却是淡淡一笑道。
“你能看出来?”
李为民原本有些得意的面容顿时僵在当场。
而在场的其他几人也都纷纷神色各异的看向李鱼。
“这有什么难的,虽然我没有堂哥你那般从奶奶那里打听的仔细,但一个普通的豆青釉太师少师图炉而已,有什么不能断代的!”
在李鱼说出香炉名称的同时李为民就脸色不由得一变。
在他的认知里,李鱼是绝不可能说出香炉年份的,除非是瞎猜。
虽然这上面写着乙亥年的年款,但他可没教过这些对应的年份的知识。
难道这小子,从村里的一些老人口中学到年历的一些对应知识?
李为民不由得由此怀疑起来。
毕竟一些老人对于这种年份的记载是有了解的。
于是有些不确定道:
“堂弟,你可不能直接把上面写的年份给念出来啊,你要说出其具体的对应年份以及所处朝代才行。”
“呵呵,堂哥,这上面写着己亥年。你不会以为我不懂农历干支纪年吧?如果你早回来一天,看到我收了一件鼻烟壶,也就不至于这么大意了。”
“离我们最近的己亥年便是1959年,一甲子为一个轮回,往前推一个甲子,那便是清光绪二十五年,也就是1899年!堂哥,我说得可对啊?”
在李鱼说出干支纪年的时候,李为民就已经知道,年份定然是难不倒李鱼了。
可李为民也自然考虑好了应对的办法,立马追问道:
“堂弟,没想到你竟然跟村里的老人还学了这个计算农历干支纪年的本事。倒是不错,可你又怎么确定这是清光绪年间的物品呢,难道就不能往前再推六十年,是183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