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怔过后,是一阵沉思,阿璃什么时候知道诸葛巡的?
她这么刀劈斧凿的,显然很恨诸葛巡,诸葛巡对她做了什么?
“阿璃!”刘表担忧地唤了一声。
刘璃一听,一脚踹走了正在劈砍的木头,回头朝着刘表嫣然一笑,回道:“阿爹!”
然后她看到父亲正捧着一截木头。
“作何解释?”
刘璃一恼,持刀一指刘表手中的木头,正欲开口,见刘表连忙退后数步,刘璃转而丢了刀,上前搀住刘表。
“阿爹,他……他骗了女儿……”
刘表眉头顿时紧成一个川字,抓着木头的手狠狠一掐,脑中快速闪过许多种可能。
私定终身什么的事,刘表茶余饭后也听过不少,但私定终身后续还有负心欺骗的,那就有些骇人听闻了。
“……的风行。”刘璃说道。
“什么?”刘表表示一时没懂。
“他骗了女儿的风行!”
刘表自然是知道风行的,因为是他送的,可这两人如何会扯上一個骗字。
“阿璃何时认得子谦的?”
刘璃一听刘表不问风行的事,反而追问起两人相识之事,便松开手别过身去。
“黄氏别苑,是蔡蔻阿姊带我去的。”
州牧府不远处的蔡府蔡蔻打了一个啊欠。
听到黄氏别苑,刘表表情恢复正常,认为这多半是小辈玩闹。
“又如何扯到骗呢?”
“女儿身为贼曹掾,听闻牛山聚有人私练部曲,便去查看,结果是诸葛巡,他被女儿稽查,不服气,便挑战女儿的骑兵,谁知……”刘璃半真半编地说着。
刘表竖起耳朵,故事似乎进行到了最精彩的地方了。
“谁知月英阿姊竟帮他造了战车。”
“然后你败了?”
刘璃委屈地点点头。
“几个民夫,即便有战车,也未必能赢女儿的精锐骑兵吧?”
刘璃骂道:“那算什么战车,那就一个乌龟壳,撞不能撞,箭射不进,可惜不能用火攻,不然赢的一定是女儿!”
刘璃骂完战车阵,又数落了一通诸葛巡和黄月英,说他们串通一气,蒙骗她,对付她,在父亲面前说得可怜巴巴。
而刘表思绪却跑开了,有几个问题令他十分感兴趣。
首先,诸葛巡开始训练部曲了,以诸葛巡的性子,有如此举动,必有所谋。
会是什么呢?
其次,就是刘璃说的那个乌龟壳,战车除了战场冲锋,确实也有阻挡骑兵之用,但乌龟壳是怎么回事……
“阿爹,你有没有在听!”刘璃突然发现刘表在愣神,气恼道。
刘表回神,连忙回道:“有在听的,你输给了诸葛巡那乌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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