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苏牧离开,灶门葵枝整个人几乎酥软在地,眼神也是泛着迷离。
这些日子,与牧君之间越走越近,关系也越来越暧昧,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悸动。
在灶门葵枝眼中,牧君无疑是极为优秀的,身材高大,强壮,待人温和,若是能嫁给这样的人,无疑是极其幸福的。
但灶门葵枝深刻明白,自己已经不是少女的年纪了,曾为人妇的她,根本配不牧君。
卑怯的心理,让灶门葵枝根本不敢直面自己的内心,直面内心的躁动。
“哪有喜欢人妻的,人妻都不干净了,葵枝哪能奢望成为牧君的妻子,葵枝只想呆在牧君身边,帮助照顾牧君便已满足了。”
微微低头,灶门葵枝咬着红润的唇,默默呢喃。
………………
灶门葵枝不知道怎么回到房间的,此刻她的大脑早已如同浆糊一般,整个人几乎无意识的来到梳妆台前。
解开戴在身前的厨衣,褪去衣衫,只留着遮臀的睡衣。
手轻轻的拿起梳妆台的木梳,认真的梳理着自己如瀑的发丝。
记忆中,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认真打理过自己,依稀记得,一次打理的时候还是出嫁的时候,那时候,满怀着对未来的期盼,但婚后的生活简单,单调,记忆中……
那些日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回味,关于死去丈夫的炭十朗的样子好似在渐渐模糊,又随之渐渐清晰,清晰之后,却满满都是牧君的样子。
除了最开始出嫁的那一日,她便从来没有这般认真梳理打扮自己了。
“我真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灶门葵枝有些羞愧,但手不自觉的放在腰间,哪怕已经生育了好几个孩子,腰肢已经精致纤细。
手轻轻的搭理着如瀑的发丝,一些发丝垂落,落在几乎将衣服撑爆的呼之欲出的饱满的缝隙之间。
看着镜中女人的样子,灶门葵枝不自觉的低头,根本看不到自己的脚尖。
看着自己的身材,脑海中却是牧君那曾炽热看着自己身材的样子,大概,牧君会很喜欢吧。
脑海中,隐约还记得对方那盯着自己,好似要将自己吃掉的眼神。
那样的眼神,若是别人,大概会相当厌恶,但是牧君,心中却无半点讨厌,反而内心有一些小小的雀跃,大抵有一些小小的骄傲。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能想这些……”
灶门葵枝紧咬着樱唇,舌头泛出的水泽打在唇闪着微微的水光,有一种莫名诱人之感。
只是虽然这般告诫自己,脑海中所想的却全是刚刚牧君所说的话,他就喜欢自己这样的人妻。
这一切,都好似充斥着美丽的梦幻,有一种不真实之感。
对于灶门葵枝而言,在之前的一生,她一直都是按部就班,在还刚刚成年便遵循父母媒妁之言嫁给了别人,婚后的生活,单调,平凡,原本,她以为自己的生活大抵就这样平淡的过完一生,但生活却充斥着意外,她曾经的夫君炭十朗不知怎的,突然染了重病,然后,很快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