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义一看,笑道:“确实该添一套衣服了,毕竟要这样抛头露面的卖吃食,穿太破旧真的不太好。”
“嘻嘻,在这之前不是穷嘛,嫂子也知道我家的情况,不饿死就是好的啦。”
到了卖布铺的铺子,徐澈买了两套棉布成衣,一套自己的一套慕辰酆的,两套衣服花了三百文,因为是成衣,所以比较贵。
又买了几匹棉布,回家准备让李婶帮忙做几套,还买了一双鞋子,一共花了六百三十二文,抹去了零头算六百三,想想真心疼,不过没办法,实在是没有衣服穿了。
徐澈和秦义往家里走,到了村里头又看到一群老婆子坐在村里的大榕树下面打磕做针线活,看到徐澈和秦义走过来。
一大婶招呼:“哟,这不是慕老四家媳妇嘛,咋进门不到一个月,就抛头露面的出去卖吃食讨生活啦,这俗话说啊,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人啊,嫁对了就是穿衣吃饭,嫁错了就是要饭了啊”
一边说还一边往车上瞧,恨不得扒开来看看才好。
“这是村东头的刘婆子,他儿子是村里的无赖,偷鸡摸狗的,快三十的人还光棍一条,鸡嫌狗跳的主,村里混不下去了这两年跑去邻镇上去了,听说是去给人家看场子去了”秦义小声的在旁边科普道。
徐澈自认为自己脾气够好了,但是遇到这种夹枪带棒的人,也绝不惯着。
“这位大婶,我家相公再怎么样也有我知冷知热,我们自力更生自食其力,上不愧对长辈,下不愧对自己,比不得你家儿子快三十了还眼高于顶,村里的姑娘哥儿都看不上,跑去其他镇上寻找所谓的良人去了,大婶你得好好的看着啊,免得媳妇看上了你儿子而看不上你,毕竟不像你,嘴巴吃的是饭,吐出的却是屎”
众人一听一楞,然后捂嘴笑了,谁不知道刘婆子家的儿子是地痞无赖,在村里混不下去了才走的,别说姑娘哥儿了喜欢了,就算是狗见了都要绕道的主,这徐澈嘴巴是真的毒。
刘婆子也不是想要故意针对徐澈,她看慕辰酆一个瘸子都可以找到妻子,自己的儿子身强健壮的,不比一个瘸子强吗?
所以她越想心里越不得劲,恰好看到徐澈归来,就呛几句出出气,不曾想徐澈不像一般的新进门哥儿一样,骂不还口。
刘婆子愤怒的道:“不愧是买来的奴仆,连尊重长辈的礼仪都不懂,长一张狐媚脸,谁知道是不是别人穿过主家不要的破鞋。”
“你是长辈吗?你也配?俗话说,什么样的母鸡下什么样的蛋,刘婶子你从外表到内心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个字,那就是“贱”,谁和你在一起,我都觉得拉低做人的品质,这样的你能下出什么好蛋。”
对于骂人,徐澈从来不怕过,原来上学玩游戏的时候,喷子自己也当过,不服来战,众人一听徐澈这样说,不由自主的远离了刘婆子一点,怕被她的“贱”气沾到。
“你........你不要脸,你个小贱骨头”刘婆子胸口一抖一抖的,徐澈一看真怕把人给气死了。
“刘婶子啊,要说贱谁比的上你啊,人贱一辈子,猪贱一刀子的事儿,你还不如猪呢,最起码猪杀了还能吃肉,你死了就只能浪费了土地”呸,惹他,看怼不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