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观看他心情还不错就把齐一说的那些给他复述了一遍。

“齐一这小子现在看问题很透彻嘛！这当了几年警察就是不一样哈！”程虚略带着笑容说道。

李观观见他都可以调侃齐一了，就问他是不是不伤心了。

程虚看了一眼李观观说道：“伤心，但我思来想去觉得很有问题，就像齐一说的那样，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我现在不知道，所以得靠时间来发现！”

“那大表哥，要是一直发现不了怎么办？”李观观说完就觉得自己不该多这一嘴，但话已经说出。

程虚笑了一下，说道：“不会，既然人都已经出现了，那事情就是藏不住的！”

李观观木然，但觉得说得对。

......

程虚让杨一和他一起去公司，想要重新制定策略，他觉得不能让别人卡住自己的脖子了，虽然现在的情况分析下来是顾厉会和自己合作，但不能不防，要是顾厉不合作自己也要有应对措施，所以有必要做出新的策略，要让项目能够继续进行下去。

杨一大学毕业之后在一家上市公司工作，后来被程虚请回来一起工作，现在在程氏集团的分公司当总经理，事业上是越做越好，程虚也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

之前集团的几个项目程虚也是带着杨一一起做的，两人在工作上已经很有默契了，程毅还经常在程虚面前夸奖杨一是个能干的小伙子。

两人来到公司，和相关负责人没谈多久秘书便进来说顾厉来了，程虚还有点疑惑，但还是准备了一下和他见面。

顾厉一进程虚办公室便坐下，也没和程虚打招呼，仿佛这是他的办公室而不是程虚的办公室。

程虚觉得这人实在是太装了，但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叫秘书倒茶水，然后坐在顾厉对面。

两人就这么坐着不说话，等秘书把茶水倒好出门之后，顾厉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对程虚说道：“程总，我想了一下，觉得还是可以和你合作，毕竟这是最好的方案。”

程虚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这么直接，本来还想的是至少要周旋好几天，这下直接解决了，但总感觉顾厉没这么好心，可是程虚也没什么证据证明，只是单纯觉得不太符合顾厉的性格，虽说没见过他几次，但见到的这几次都让他觉得不是很舒服，也不是很友好，所以程虚莫名的担忧，但心中虽然这样想，表面还是笑脸相迎，对顾厉说道：“顾总怎么又突然想合作了呢？”

顾厉面无表情，对程虚说道：“我想看一下你到底有多大的实力！”

程虚无语了，这家伙是玩过家家吗？我和他应该没什么恩怨吧，为什么感觉逮着我不放呢？而且对我的不满感好像很强！

程虚想不通，虽说他是兀渡的哥哥，但自己和兀渡的事情料想兀渡也不会和他说吧，所以他对自己这个态度实在是想不通。

不管了，合作就行！

就这样，两人不算愉快的达成了合作意向，程虚和杨一也不用再制定新的策略了，直接让人准备了合同，当天就让顾厉签了字。

......

李观观在自己公司外面的咖啡厅遇到了兀渡，一开始李观观还没认出来，后面直接撞上了才认出来了，李观观拉着兀渡坐到了里面的位置，然后谈了半个钟头。

李观观问了很多问题，但兀渡大多都含糊其辞，没给李观观讲真的，李观观也听出来了，但还是问，因为他想给他大表哥打探更多的情报。

“兀渡哥，我还有个问题啊，我问了你别生气啊！”李观观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兀渡的情绪，见他还是一开始的温和，就放下心来。

“你问吧，我不生气。”兀渡浅浅笑了一下说道，他一直很喜欢李观观，把他当弟弟，自然不会生他的气。

“你还喜欢我大表哥吗？”李观观看着兀渡的眼睛问道，他知道这可能很不礼貌，但他想要知道，然后大表哥也可以解脱。

兀渡没有立即回答，顿了几秒之后才说了一句回不去了，然后就起身准备走了。

李观观见他要走，就说要送他回去，但兀渡拒绝了，然后走出咖啡厅，留李观观一个人在座位上惆怅。

“大表哥啊大表哥，我也算是尽力了，兀渡哥你追不追得回来真得看缘分了！”李观观一个人在座位上喝着咖啡嘟囔着。

......

兀渡本来是约了文心来谈事情的，但遇到了李观观，一开始兀渡还想要否认自己是兀渡的，但后面实在是抵不过李观观狂轰乱炸似的追问。看来李观观这么多年还是这个样子，一点没变，还是那么多话，但兀渡其实并不觉得李观观聒噪，反而很怀念当初大家一起玩的日子。李观观当初总是黏着自己一起玩，然后吐槽程虚，那些日子在现在看来就像离自己有几百年远一样，可是再次遇到李观观，包括再次遇到程虚，又会让兀渡觉得好像就在昨天一样。

在和李观观一起喝咖啡的时候，文心给兀渡发了消息，说自己有事情来不了了，兀渡看了一眼信息，眉眼一沉，心想今天又见不了了，那事情又要往后延了。但转眼看见正在喝咖啡的李观观，又想"“也好，不然遇到了也不好解释。”

事情总会有个结果，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兀渡心想。

但在结果出来之前，一切都还不能重新开始，所以，程虚和自己，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