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那天晚上又梦到自己八岁时的自己,他与一位美貌的女子紧坐在一起。那女子亲吻了一下他的脸,然后用手拧他的耳朵。
“这是铸器术和御器术,不可以跟任何人说起此事,记住你是云霄之巅的弟子。”
王云感到难为情,又感到耳朵痛得厉害,等他醒来,才发现是李平在拧他的耳朵。
“你是不是要一直睡到午时?”
“什么,现在都午时了?”王云连忙坐起来,只感到身体疲惫,他卷起裤脚,看到脚环,“就只是三斤的重量,就让我有些吃不消了。”
“你真的要无时无刻都套着它。”
“当然,这是体修中的一种笨方法。”
李平拿出《浑天先功》,给王云,“那个伊小姐,让我们每个人都开始练这个,说是丹修练气用的。”
“丹修?”王云拿出册子查了一下,“没有。”
“当然没有,听伊小姐说,这种修行方式,在过去是禁止的。”
“为什么禁止?”
“谁知道?我把那瓶从杨春那里搞到的药分给他们了,留了五颗,作为我们出云霄之巅的钱。”
“你还想离开,现在不是有的住,有的吃,有的穿吗?张仲还说可以打兔子,到山下卖。一只兔子值十文,比之前卖柴又轻松又来钱。”
“难道你不知道菁禾帮要攻打云霄之巅吗?”
“知道,反正我们剑法都没练好,可以躲在后面。”
“这种事,能耍滑头吗?人家给你符文法术,就是要你斩妖除魔,菁禾帮就是他们眼中的魔,就是要你冲在最前面,他自己躲在最后面,你第一个送人头。”李平说。
王云有点喜欢这儿,但是想到要为云霄之巅送命,他就觉得有些不值得,“他们都想走吗?”
“当然。”
就这样五人又开始为挣钱而忙碌起来,只是现在比一个月前,方便多了。紫阳峰的药草和兔子让他们暗地里一筐又筐的背下山,而就是在三天后,他们高兴的在暗巷数银两时,一个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要见的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兄弟们,还记得我吗?”孔平山说道。
“二哥。”王云说道。
“真是难得,我记得我们以前关系最不好,现在最快记得我的人居然是你,是不是还在恨我?”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王云说。
孔平山掏出一袋银两,平分给五人。然后请他们到一间酒楼吃饭。五人就像是饿坏的幼兽,看着他们吃得如此欢快,孔平山高兴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