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出的一个知道错了但下次还敢。
月拂泠:“……”
她猛掐自己人中,朝门外虚弱伸手,“高统领,救命,我不行了,我要交代遗言了。临死之前,我还有一个心愿,我想暴富,你让皇上给我发一千两银子怎么样……”
小王爷抱着兔子,圆溜溜的眼睛看了月拂泠一会。
然后抱着兔子跑了。
过了一会,艰难的拖着一口大箱子出来,兔子就坐在箱子上面。
他打开箱子,里面全部金灿灿的金子,几乎亮瞎了月拂泠的狗眼。
“都给你。”
小王爷把兔子抱在怀里,光脚站在地上,呼吸有些急促,大眼睛一直看着月拂泠。
像只刚出生就失去庇护的小兽,警惕又好奇。
月拂泠抱住箱子,严肃道:“银货两讫,不能反悔啊!”
小王爷点点头,再冷漠也还是个孩子,藏不住心情,绷紧的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心情极好。
他走向殿门口,打开殿门。
高歌只见眼前明黄闪过,原地只剩下他一人。
小王爷看到高歌,拉着他的袖子,把人拽进殿内,然后指了指月拂泠的伤口。
高歌看了眼门外,皇上躲得可真快啊。
“王爷是要卑职给他上药吗?”高歌问道。
小王爷点点头,然后还对着月拂泠的伤口吹了吹,随后拽了拽高歌,示意他也跟着吹一吹。
高歌:“……”
月拂泠憋笑都快憋疯了。
好不容易哄着小王爷睡下,月拂泠被君镜拎回了御书房。
月拂泠用看负心汉的眼神看君镜,“皇上,你懂那种八十岁留守老人挑了六十担水顶着大太阳去村头浇菜苗发现浇的是别人家地的无力感吗?”
君镜蹙眉,眼底是惯常好奇这人又在发什么疯的疑惑。
月拂泠哭唧唧,“我跟十四王爷说好的,银货两讫,你怎么能干涉别人的交易?”
断了她财务自由的路,犹如杀人父母!
君镜面无表情:“风翊律法规定,与十岁以下稚童做交易,视为欺诈,罚黄金万两,十年牢狱。”
月拂泠大惊:“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条律法?”
为了暴富,她可是熟读风翊律法,一条条的找漏洞。
就等着有一天钻法律的空子。
君镜很淡定,“朕刚定的。”
他看了眼月拂泠,“有你做先例,朕觉得这条律法非常有必要严格推行。”
月拂泠撇撇嘴,拉长声音,“您是皇上,您说了算。”
反正风翊律法又不止这一条有空子可钻,多着呢。
来日方长。
君镜扫了眼月拂泠手臂上的伤口,道:“你可知今夜是何人要杀你?”
“谁啊?”
“赵家人。”君镜不紧不慢的说道,静静的观察着月拂泠的反应。
一个刺客被别的刺客暗杀,会是什么反应?
月拂泠板着脸,看得出来生气了,“要治他们罪的是皇上你,为什么杀我?”
君镜很直接,“你好杀。”
月拂泠眯起眼睛,握紧拳头,不小心握到了受伤那只手,痛得嗷一声,“痛!哼,欺软怕恶!我要跟他们同归于尽,一起死吧,谁也别想好过,谁也别想活!我开大货车创死他们!”
君镜默默地看她发疯。
月拂泠发泄完,对上君镜的眼睛,十分严肃的说:“皇上,我要黑化了!以后我就是钮钴禄·月!”
君镜:“……扭……什么?”
月拂泠手一挥,“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惹到我了,我要跟他们同归于尽!”
说完,还邀请君镜和一旁当隐形人的高歌,“皇上,高统领,一起吧!”
君镜看着她,“这是你新想出来的刺杀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