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
“嗯!”
“来就来了,这样慌张做什么!”
“可是...可是这次他带来的还有旁人!”
春晓双手紧张的搓着自己的衣角满脸担忧,“您还是去见见比较好!”
叶墨隐隐感觉事情有些不太对劲,能把春晓这小妮子吓成这样肯定不是普通人能应付的过来的事情,他还是自己走一趟比较好,女人终究还是女人,在重要关头还是得靠着男人才行。
“行了,我去瞧瞧吧!”
叶墨没有走出几步就远远的瞧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朝着自己奔了过来,嚯,这小子不是刚刚才吃了瘪的房遗爱吗,怎么现在就满血复活又来到自己的万里酒楼了。
“父亲大人,就是这小子!”
看房遗爱这架势是把自己的老子都请了过来,房玄龄是个忙人,能惊动他来此怕是房玄龄也是动了气的。
“吵吵什么,我平常是怎么教你的!”
房玄龄皱眉,无论说了多少遍自己这个儿子总是这样毛毛躁躁,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静下心来思考。
“父亲大人,儿子今天受了这么些委屈肯定就是这小子在后面捣的鬼!”
房遗爱气冲冲的看着叶墨,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说,是不是你在后面搞鬼,你瞧瞧我这额头,是不是你安排人对我下手的?”
“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讲,呦,小少爷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受伤了呢?”
叶墨竭力憋着内心的笑意一本正经的问候着,“啧啧,看样子伤的还不轻,这是哪家不长眼的将您伤成这样?”
“从你这里出去之后我就遇了一堆倒霉事,你敢说这些事情和你没有关系吗?”
“您说笑,我一个小店老板而已,可没有您说的那样有通天的本事,在说,我也没有动机做伤害您的事情啊!”
“还不是因为那天晚的事情...”
房遗爱心中咯噔一下,差点将那晚的事情和盘托出,幸好这家伙还算是有点脑子,及时收住。
叶墨唇角勾起一丝浅笑,这家伙是不打自招啊,“嗯?你这说的是哪天晚?可否具体?”
房遗爱甩袖满脸怨愤:“当我没说!”
“行了,你将我拉来这里到底想说什么,吵着闹着让我给你做主,你这伤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房玄龄下打量着叶墨,这人生的俊俏,谈吐也斯文有礼,比起自家的这几个儿子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就是叶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