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陆豫衣衫凌乱,几缕青丝覆在脸上,他的双手被绑在头顶,因为皮肤白和方才的挣扎手腕上磨出了些红痕他正扭头看着江舒琬眼神中带着点祈求的意味。因为侧着身子的不方便,他被迫昂着头。胸膛也一上一下的起伏着。被寝衣盖着的精壮的身体若隐若现。
“……王爷,你。”江舒琬看的有些呆愣。
“琬琬你要怎样都随你,你现在先上来好不好?”
“好。”江舒琬被他的美色所迷惑,他刚说完双腿便不受控制的上了床榻。
床幔被放下遮住了里面的一室春光,只余屋里两盏烛火燃着。
其实若是上辈子刚进王府没多久的江舒琬他是绝计不敢这么做的,但是她前世的时候因为一次出门上香意外结识了陛下的胞妹宝宁长公主,不知怎的江舒琬就入了她的眼,后来宝宁也时常约着她出门上香,一来二去,两人便熟悉了起来。
宝宁性子又向来是个不羁的,江舒琬常常能在她口中听到许多闻所未闻的话语。而江舒琬今天晚上所做的也是宝宁曾经有一次偷偷将她带去南风馆而意外知晓的。
第二日,晨光熹微陆豫早早的就醒了,他的双手还被绑在床头,身旁是还在熟睡的江舒琬。
经过昨天一晚的折腾,陆豫手腕上的绳子也有些松了他自己挣扎了一番绳子便被他给挣开了。他的手腕一圈都已有些轻微的红肿。陆豫看着身边熟睡的人回想着昨夜的情形心中一阵荡漾他从未见过那样的江舒琬,但是他却很喜欢她嚣张的模样。
陆豫其实并不想起来,但是他的休沐只有一天,再过半个时辰,他就必须要走了。无奈之下,他起身下床经过江舒琬的铜镜只瞥了一眼便看到他自己上的抓痕。
江舒琬是在一个时辰之后才醒来的,她起来时陆豫早就去了军营。回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她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吃错了药。但很快,推门进来的月影和青栀便赶走了她脑中的胡思乱想。
“王妃,流云想见你她说有些话想同您说”在江舒琬用早膳时,月影忽然出声说道。
“嗯?可以,你待会儿把她带过来就是。”
在江舒琬用过早膳之后,她翻出几匹布料,想给陆豫做件寝衣在月影正给她去拿针线时,然又被江舒琬叫住。
“昨儿个鲁国公夫人送的那些东西你将它放在哪儿了?”
“回王妃的话,我都给您收到库房里去了。那荷包里似是装的银票但是还没打开看过不知到底有多少。”
“正好你去将那东西拿来把那对耳环和钗子融了,重新打些东西待日后拿去送礼。银票的话先拿来我瞧瞧,若是多的话一半你和青栀同昨儿个招待了鲁国公夫人的的丫鬟婆子们分了另一半拿去买些粮食施粥”
“喏。”
很快月影便带着东西回来了,在江舒琬打开荷包的时候两个小丫头都站在她的身后翘首以盼。
江舒琬一张张的数着,荷包被塞的鼓鼓囊囊拿出来一看也的确有不少一番数下来竟也有足足五百两。
“这鲁国公夫人倒真是舍得请之,咱们这次可是发了一笔横财呢!”月影眉开眼笑的和青栀说着话,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自己的小金库又进账了多少。
青栀此时也是十分的高兴。昨日加上厨房和前面端茶倒水的人一共也就差不多二十个,平分下来每人大概都能得个十多两。
青栀原本是余氏身边的人,后来在江舒琬出嫁时被余氏送给了她因为她原本就是余家的奴婢,因着陪嫁跟着余氏到了江府,一开始时她还有些不太乐意跟着江舒琬,但日子久了,江舒琬为人宽厚对下人们大方青栀也对她愈发的忠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