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也极其的配合,陆豫刚一坐好就上前去给他诊脉只是渐渐的面色沉了下来。
“王爷这段时日可是时常练武?”
“不是,我没……”陆豫顿时慌了欲要辩解就被江舒琬从背后掐住手臂。
“王爷莫急,太医您继续说”江舒琬面上笑得温柔陆豫却莫名的感觉不妙。
“喏,方才臣给王爷诊脉发现王爷的脉象并不太好。像是操劳过度,只是王爷是重伤未愈虽说您的伤好了大半但任需要静养除了日常走动外其余较为剧烈的动作还是不要有的好。”
太医说的委婉,江舒琬看着陆豫的眼神逐渐危险在送走太医后江舒琬让主院的人都离开了。
“王爷就这般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吗?您在我嫁进来前平日里如何我不管,可如今我们是夫妻日后也要相互扶持的走下去,您却这般折腾就算您如今身子硬朗可老了呢?那些战场上留下的伤难保不会留下隐疾若是日后……”
江舒琬的声音不大面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平静的丝毫不想生气,只是微红的眼眶和那愈落不落的泪珠出卖了她。
这都用上您字了,这是真气到了。陆豫看着红红的眼心疼极了握着她的手连连保证着。只恨不得让她来打上自己两巴掌出气。
“王爷既喜欢练武到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那王爷便去书房睡吧也免得我日日管着您妨碍您练武。”
江舒琬并不理会他,只说完这话后就径直走出去了,任凭陆豫跟在身后如何保证他还是睡去了书房并且一住就住了半个月的时间。
而这之后陆豫总算是搬了回去但再不敢胡来了,太医说要静养三个月他就一直安分到了十一月。
只是在此期间陆豫对那些前世害死自己的人的调查却是从未停止而这一查也让他查出了不少东西。
江舒琬生辰的前一个星期。
“琬琬,我发现前世害我们的人都是先皇一朝的人并且他们似乎都在十几年前共同参与过一件大事只是我还未查到是什么。”
“什么?”江舒琬极为诧异,前世她用十年时间查出了谋害他的人而那些证据都指向的是勾结异族意图谋反。
可如今那些人却和先皇有关是怎么回事?先皇离世时陆豫还未出生啊更何况陆豫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吗?。
“王爷你……是先皇血脉吧”江舒琬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问了一句,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实在想不通,到底是什么理由才会让先皇对自己最小的儿子下手?
陆豫知道她的意思并不在意她的话,他它同样也不明白甚至在查到这些的时候也产生过怀疑。可是从他和文德帝相似的长相来看,他明明白白就是先皇的儿子。
先皇在世时开疆拓土,兴修水利,广开学寺,使百姓安居乐业绝对能称得上一声明君。他们都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能让他对自己尚未出世的孩子下手。
两人想不明白,最终也没有过多的纠结这些事只能慢慢的去查。
又过了几日,陆豫陪着江舒琬出城去永安寺给他们二人的母亲上香。马车驶至城门口时忽然停了下来,江舒琬被晃的险些摔倒在地上。
陆豫敛着眉问车夫发生了什么,车夫见他出来也急忙上前禀告说是有一男一女忽然从旁边冲出来拦住了马车。
“大人我们夫妻二人有冤要申,求大人为我们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