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阅和大家打了招呼往傻柱那一瞧,嚯,真丰盛。
鸡鸭鱼,牛羊肉样样都有,盆里还有几只大王八,这一看就是刘海中弄来的。
“阅子,我没买到好酒,茅台汾酒都没买到,市里供销社里都没货了,听说都被同一个人都给扫走了。还有接待办里也没了,你跨院地窖里还没有存酒,有就贡献几瓶。”
傻柱擦了擦手笑眯眯的问道,中午自己坐立不安的场面早就忘了。
“哟,这有没有酒了我还真不知道,我去看看,没有的话我让人回去拿,至于接待办,明天你让老王给你补,回头你弄个酒柜放后院儿,我再给你多拿点好酒放进去,留给老王请客时候喝,你可不能卖给其他吃饭的客人啊!”
赵阅特意提醒了傻柱一句,他深知傻柱的性格,若是不提前打招呼,这家伙对外营业后,很可能会装作没事人一样,把他们的好酒给卖了,然后没了就继续要。
当然,卖酒的钱他肯定会一分不少地交给老王,主打的就是自己饭店什么酒都有。
不过供销社里好酒都被同一个人扫走了这让赵阅很意外,心里不禁感慨这也是有心人呐,要是能存到21世纪,酒保存的好,那得发啊。
带着王虎来到跨院,进地窖里一翻,还真被他翻出来两箱茅台,看出厂日期还是73年的,拿起一瓶晃了晃,还好没挥发,就让王虎搬上去。
回到地面,突然听到中院有嘈杂声,走过去一看,棒梗他们都回来了。
“赵爹。”
“赵叔。”
一群大小伙子们笑吟吟的和他打招呼。
赵阅点点头,问他们:“你们报告都做完了?”
“嗯,做完了,这些天各种有关战场上演出都看腻了,太假了,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儿,我们还得鼓掌表示演的好,实在是太熬人了。”棒梗唉声叹气的诉苦道。
对此赵阅没什么表示,形式就这样,再说了人家努力表演也是对军人的敬意。
这时许子文说:“大舅,寰辰去医院陪皓月了,要不要打电话让他过来?”
“算了吧,就让他再医院陪着皓月吧,这些年他没怎么回来,哥俩指不定有多少话要说。”赵阅摇摇头道:“近期立功受奖指战员要过来接受表彰,你们也在内,我估计你爸也得回来,看见你带着大红花站在主席台上还指不定多高兴。”
听到大舅提到父亲,许子文眼圈红了下,鼻音浓重地应了一声,那天父亲急匆匆回来一次,爷俩还没好好唠几句第二天天不亮又急匆匆的走了,他挺难受的。
如果这次接受表彰父亲还能回来,等走时候他肯定要跟着去一趟南边,不为别的,不为别的,就为了能让自己的父亲在向别人介绍他时,能够骄傲地挺起胸膛,大声地说:“这是我儿子许子文,这次打到河里的行动中,他可是立了大功的!”
他要让自己的父亲因他而自豪,为他长脸!
……
此刻,在遥远的南方,一间整洁的办公室里,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划破了宁静。
“喂,我是许大茂。”
“许大茂同志,您好!我是……此次表彰大会特别邀请您返回,以表彰您儿子许子文同志在此次事件中展现出的卓越贡献和英勇无畏。我们衷心希望您能拨冗出席,共同见证这份属于许子文同志的荣耀时刻。”电话那头,传来了诚挚而热情的邀请,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对许子文成就的肯定与赞赏。
“好好好,我肯定参加,谢谢谢谢!”许大茂闻言,心中的激动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眼眶瞬间湿润,开心的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面颊滑落。
这一幕,让在一旁整理文件的秘书都惊讶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挂断电话后,许大茂颤抖着手掏出手绢,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回想起当初抱养许子文的初衷,只是为了养儿防老,不希望自己老了之后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甚至死后都无人知晓,更别提有人为他打幡送终了。
然而,在养育许子文的过程中,那份最初的功利心逐渐被深厚的父子情感所取代。
他意识到,许子文已经不仅仅是他晚年的依靠,更是他生命中的骄傲和寄托。
看着许子文一步步成长,从青涩少年到如今立功受奖,为他这个养父赢得了无尽的荣耀和自豪。
许大茂的心中充满了感慨和欣慰的还有浓浓的骄傲!
想到此处,他又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待对方接听后,他长长的驴脸满是笑容地道:”领导,我许大茂。……啊?没事儿,工作没出任何事儿。是我个人原因,我过两天想请个假……谢谢领导关心,不是身体原因,刚四九城某部打电话给我,邀请我返回参加我儿子的表彰大会……对对对,叫许子文,领导您也知道了啊?……哎,谢谢领导,回来时候我肯定把他带着去见您。”
请好假后,许大茂轻轻地将桌上的文件推到一旁,对秘书小古道:“今晚的工作就到此为止吧,走,咱们出去逛逛,找个手艺好的裁缝,我要做套新衣服。”
说到这里,他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小古,沉吟片刻后,又补充道:“你也做一套吧。这次回四九城,你就跟我一起回去,多结交些人脉,对你未来的工作大有裨益。”
秘书小古闻言,心中大喜过望。他早就隐约知道自己的领导背景不凡,乃是赵大科学家的妹夫。
然而,以往领导每次回四九城都未曾带他同行,这让他心中一直惴惴不安,生怕自己的工作没有做到位,惹领导不满。
此刻,听到领导如此说,他深知这代表着他已经被接纳为自己人,往后必然有着更加光明的前程。这份突如其来的喜悦,让他激动得几乎无法用言语来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