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好颤抖着手拿过信,上面的字的确跟她的字很相似,但这不是她写的。
她呲目欲裂,“这不是我写给父亲和大哥的,我没有写过这样的信……”
周序川跟着走过去看那信上的内容,随即皱眉沉思。
“你还敢撒谎!”谭铨怒吼,手中的长矛朝着沈时好打过来。
唐初九伸手抓住长矛,“谭叔,别人不了解她,难道你也不了解吗?姑娘不是对战场一无所知的人,她远在上京为什么要借兵?她又怎么知道北狄三皇子会在碎云台?当初北狄那狗老三就是姑娘重伤的,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卷土重来,姑娘比我们都清楚啊。”
“就是因为她不是一般闺阁女子,所以她才会写这样的信,就是她害死元帅和修则。”谭铨怒吼。
“我这半年来写了十几封信给父亲,在哪里?”沈时好心口沉痛,一个让她惶恐惊惧的猜测在她心里冒出来。
她捏紧手中的信,指尖已经凉得跟冰一样。
李骁轻咳一声,“姑娘,我们就只在元帅和修则身上看到这两封信。”
沈时好张了张口,艰涩地问,“那……半年前元帅书信回上京,让我母亲为我定下李家的亲事,你们知道吗?”
“这,这是元帅的家事,我们怎么会过问。”李骁忙道。
谭铨的脸色一变,“你成亲了?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