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舒坦了,有人就要不舒坦了。
木柔柔僵着脸,为什么每一个都懂,但是却有种听不懂的感觉?中间为啥有两个词听不见了,她到底像什么?
那个大婶凭什么污蔑刘知青!怎么胡说八道呢?刘知青那么温柔又重情重义的男人,怎么轮得到她这个村里的土老帽胡说八道!
一想到若是阮妤她们去村里乱说败坏了刘一凡的名声,木柔柔有些着急了。
“你……”话在嘴边却只能张着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木柔柔害怕了,看阮妤的眼神像是在看怪物。
她刚想骂阮妤诡异的声音在胡说八道却一个字都骂不出来。
徐母和杨雪华都经历过,自然是懂怎么回事,她们听完阮妤的心声之后看向木柔柔的眼神里始终带着怜悯和同情。
两人走上去一左一右夹着木柔柔走远了些,小声的询问她,“木知青也听到了我儿媳妇的声音了是吧?”
木柔柔脸上像是覆上一层寒霜,心道:这不正是你们搞的鬼吗?动作却没含糊的点头。
徐母和杨雪华对视一眼,局促的笑了笑。
“真不好意思啊,我二儿媳妇她撞到后脑勺,脑子磕坏了,这个声音今天突然就出现了,多担待哈,不过她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查查看刘知青的。”
木柔柔斜睨着徐母,眼里讥嘲微露,道歉什么的都是托词,重要的是后半段让她信了那些污蔑的话,怀疑刘知青。
她才不会中这拙劣的计谋。
徐母叹了口气,这女娃子比村口那头天天乱吠的狗还难搞啊,怎么着都不听啊,那狗多说两句还知道认人呢,她这好赖话都不听。
“你们说完了吗?我困了。”木柔柔漠然的说完,紧跟着打了个哈欠。
徐母讪讪地笑了笑,冲杨雪华挤眉弄眼:快想办法留住她。
木柔柔把她们两的眉眼官司收入眼底,不屑的翻了个白眼,侧身闪了出去准备回屋睡觉,明天早上轮到她做早饭了,还得早点起床呢。
知道了阮妤身上的诡异之处,木柔柔还特地躲远了些。
阮妤眉心蹙了蹙,跑过去拉住木柔柔,“木知青别急,你听咱们说……”
木柔柔不耐烦的打断,口气生硬,“都听那么久了,该说的都说完了,而且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我!拒绝!无论你们说什么我都拒绝,这样我可以走了吧!”
都到这份上了,再说下去也没有必要了。
阮妤张了张嘴,被徐母拽住,徐母冲她摇摇头,她只能松开木柔柔的手,目送木柔柔进知青院。
看着木柔柔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阮妤叹气,闷声闷气的问:“木知青走了,知念怎么办啊?”
看出阮妤是真心想帮徐知念,徐母对她多了几分疼惜,怜爱的摸了摸阮妤的头,叹气道:“没怎么办,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只要理在咱们这边,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俺滴娘咧,咱娘身上怎么突然出现了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