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溟面露冷意,身上气息暴涨,便朝着两位大汉迎了上去。
犹如风吹芭蕉叶,疾风扫落叶。
一阵疾风骤雨的猛攻之后。
两名大汉连挨张溟几次重击,倒飞着翻滚在地上。
这两人的攻击速度可比小青蛇和蛤蟆怪的慢多了。
见两名大汉不敌,摊主面色顿时雪白。
两名大汉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咬牙问道:
“小子,你是何人?你可知道得罪我们金牛村的下场。”
这几人看起来明显是有靠山的,否则不会在坊市中如此胆大妄为。
周围的人听到金牛村后,身子不经又往倒退几步。
“离远点,不要被这几人盯上。”
“金牛村的人可不好惹。”
“上次也有人得罪了这两人,结果当天夜里就被丢到山中喂了野狗。”
眼见周围的人退后,两名大汉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身子都挺直不少。
“你问我是谁?”
张溟扫了二人一眼,淡然道:
“家父张二河!”
哗!
人群中一片骚动。
“这少年是张家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面生的很,没见过。”
“大概率是,在蓝溪镇,可没有人敢冒充四大家族的人。”
“这两人可是踢到铁板上了。”
两名大汉露出惊疑神色,相互对视几眼说道:
“小子,你别想唬我们。
你把他放了,我们今日放你一马,否则我们喊人来,你离不开坊市。”
躺在地上的摊主抬起头,挣扎道:
“小子,如果你父亲是张二河,那我父亲也是张二河。”
死到临头还嘴硬。
张溟一脚踩在摊主身上,将他的屁都踩出来,摇头道:
“我不放,你们摇人过来吧!”
两名大汉暴怒:
“小子,你找死!”
正在这时,自由贸易区的入口,传来一道呼声:
“溟儿,发生了什么事?”
眼见张平急冲冲地跑来,张溟回道:
“三哥,我在这,正遇上几个坑蒙的骗子。”
“他真的是张家的人,快走。”
两名大汉闻言露出惊恐之色,转身越过高墙消失在坊市尽头。
“张少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饶命啊!”
摊主身子一抖,屎尿流了一地。
“说说你们做的勾当吧!”
张溟一声喝问。
摊主颤抖着身子,将身旁的一个箱子打开,露出几个白色太岁。
其中有一个是他刚才看过的血太岁。
“我们以那血色太岁做引子,哄骗那些人高价购买,如果哄骗不成便将血太岁悄悄掉包……”
这几个人果然玩的是仙人跳,利用别人捡漏的心态,专门给人下套。
也不知道已经坑害了多少人。
张溟将那块血太岁拿起,冷声道:
“原来你们知道此物是血太岁,却装作不知情的村夫,难怪会有那么多人上当。”
随后几巴掌扇在摊主身上,扇得他的牙齿都脱落几颗,怒喝道:
“把我的灵石还回来,以后再进入坊市害人,定斩不饶。”
摊主如蒙大赦,掏出两枚下品灵石放到张溟的面前,摇晃着身子拔腿就跑,就连地上的物品都不要了。
“三哥,这坊市里奸商还挺多。”
张溟将血太岁和灵石收好,无奈地笑了笑。
张平示意跟随而来的伙计将地上的东西收起,笑道:
“在坊市做生意就是如此,十件物品有七件都是假的,还有两件是残次品,剩下一件真货,别人还不一定会卖。”
张溟也笑道:
“看得出来,三哥在鱼龙混杂的坊市打理生意,也是不容易。”
众人散去。
二人回到张家的店铺里。
张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