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本来不想和这个强行给自己植入忍术,将自己当做兵器的坏女人说话。
只是看千草沮丧的样子有些不忍,只能不带感情地道:“他好像忘了怎么说话,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关在这里。”
希里感到十分惊奇,千草明明是胸部受伤,但怎么会造成失忆的症状了?难道是他假死的那段时间,造成了脑部的损伤么?
千草见到希里陷入沉思不说话,意识到自己再多解释也是徒劳,刚才在床上他已经观察了一番:
这具身体年轻了许多,说是十二岁都有点多了,明显不是自己原来的那个。
再加上他语言不通,不如就这样维持失忆的人设,降低自己的威胁,等自己了解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再做打算。
“但愿现在的宇智波家族不会随便杀人吧。”
千草心中想着,站得累了,索性盘腿坐下,拿起希里带来的饭菜就吃了起来。
味道寡淡,只能勉强入口,但他现在饿得厉害,也顾不了太多了。
看着正在乐观地干饭的千草,无名突然有了一股想要多多了解他的冲动,于是别扭道:“他……他是为什么被抓进来的呢?”
话音刚落,无名就赶紧低头看向角落,既不敢看向希里,也不敢再看向千草了。
沉思的希里被打断,惊讶地看向无名,从她的身上看出了一丝暧昧的味道,不由得心中感慨:
“到底是同龄人,没想到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这么快就熟悉起来了。”
“说起来这孩子和无名你也是同病相怜。”希里娓娓道来,“他的父母本来都是天赋平平的忍者,一直在族内做一些后勤工作。”
“只是他的哥哥天赋很高,年纪轻轻就觉醒了写轮眼,长辈们甚至看好他的哥哥在将来能够觉醒万花筒。”
“可惜在两个月前,家族在与猪鹿蝶的冲突里遭到埋伏,他的哥哥也在冲突中为了家族光荣牺牲。”
“听说当他哥哥牺牲的消息传回来时,千草当场就觉醒了写轮眼。”
听到这里无名也不再看向角落,转头看向了旁边的千草,心中想着:“原来,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么?”
那边的希里继续唏嘘地道:“如今我族与千手的冲突愈发激烈,每一个觉醒了写轮眼的族人都必须为家族而战。”
“千草的父母不想小儿子也死在战场上,竟然异想天开地想要带着他脱离家族。”
“可如今到处都是仇恨和战争,又有谁能够真正地置身事外呢?”
听到这里,无名表情愤恨,她已经听过了太多忍界中这些悲惨的消息,于是情不自禁地道:“这样的到处都是纷争的忍界,还是快点毁灭了吧!”
千草已经把自己的那一份食物吃完,看见无名表情生气十分吓人,情不自禁得在自己身上擦了擦手,摸了摸她的头以示安慰。
无名像是触电一般愣住,只能扭头看了千草一眼,也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了。
千草则是微笑着将双手放在无名的嘴角,轻轻拉出了一个微笑的表情,像是在说:“这个时候,只要微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