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尴尬在了原地。
姜池鱼狗腿似的挪了挪位子:“我自己拿,不劳督公费心。”
她低头,快速的写了一个方子,标准的蝇头小楷,字迹娟秀,赏心悦目,这一手好字从小便练了。
都是藏在骨子里的东西,姜池鱼一番潇洒地递给了霍靳:“我知督公心疑,可先给你信任的医者瞧过再喝。”
“这样自信?”霍靳的目光落在那一手好字上,很漂亮,很意外!
看着潦草的姜池鱼,居然那么内秀,霍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很快,马车就在督公府停下,姜池鱼跟个小尾巴似的,紧紧跟在霍靳的身后,她不想再住那间被烧坏的房子了。
“还跟?”霍靳停下脚步,满眼嫌弃。
姜池鱼嘟囔一声:“我瞧着月隐时分,怕是要下雨,督公行行好呗,收留我在这里,我保证不乱动,也不爬你的床,打个地铺也是好的。”
“……”
霍靳揉了揉眉心,这还是头一回有人这样大胆跟自己说话,从来都是见了他的面,被吓破了胆子。
姜池鱼实在困得很,得了霍靳的允许,迷迷糊糊地趴在桌子上边睡着了。
“去查一下这个方子,另外,问清楚太后跟她都说了什么。”
“是。”
低沉的呼吸声传来,姜池鱼会打呼,虽然很轻,但听得霍靳一阵烦躁。
他的屋子里本就点着不一样的香,能助眠,更是让姜池鱼睡得很死。
不多会。
暗卫进门:“薛神医说能写出这方子的就是天才,他想见见这位医者,他说怎么就没想到用这些看似寻常的药,他说可吃。”
霍靳的眼眸之中,一闪而过越发深邃的杀气,他盯着姜池鱼,本就多疑,如今更是怀疑起这个女人。
“查清楚姜池鱼的背景!”
“是。”
暗卫走了没多久,霍靳的跟班江原便进门了,在霍靳耳边嘀咕了两句:“太后给她喂了七日断肠散。”
藏在袖子下的手,猛地攥紧:“她又要做什么,本座身边但凡出现一个异性,她都要赶尽杀绝吗?”
就在两人说话间,屋内传来一阵响声,姜池鱼本是趴着睡的,结果一翻身,整个倒在地上。
她迷迷糊糊醒来,摸了摸摔疼的屁股,看着进门来一脸要吃人的霍靳:“抱歉。”
“睡床上去吧,免得碍了本座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