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瞧着非富即贵,可仙乐族,还会有人身份比珧琢贵重吗?
苏杳缓了缓神色,开口道:“几位是从京城来的吧?”
却总警惕着周围,像是遮掩躲避着什么。
那几人见况,也是互视一眼,其中一人即刻藏起玉牌,再看向苏杳的眼中,也是多了戒备。
此次来仙乐族,为免人多眼杂出纰漏,他们几人身份是甚少人知,眼前这人倒是慧眼识人。
一个避世已久的族人,又怎会对他们的身份猜得这么一清二楚?
顿时,几人眼中显露出别样的诡色,也不确认苏杳的身份,楚镜道:“不知这位小姐……?”
苏杳又前瞄后瞥了几眼,防备得厉害,即刻同人表明身份:“小女子苏杳,是京城苏家的小姐。”
众人恍然,难怪方才珧琢会询问苏国公家小姐婚约一事儿,原是早有预谋,只怕二人关系匪浅。
另有一人楚飞觉得诧异:“苏国公府的小姐,为何在这儿?”
苏杳的名号,在京城也算人知,传闻病弱又昳丽,跟眼前这位八九不离十了。
于次,苏杳便知这群人并非是爹娘遣来的人,可珧琢又与宫内的人有何关系?
或者说是一个破落的氏族,与皇宫内院。
苏杳无奈哭笑:“此事说来话长,来此地不过是为了求医,只是如今身陷在此,几位若是能出手搭救,我必当万分感激。”
到底是和珧琢有关系的人,苏杳一时半会儿劝不动人,那几人对她的身份心存芥蒂,许是因为几人与珧琢有什么难以见人的牵连。
“若是不便,可否将这东西交付给我爹?”
苏杳紧迫的将随身玉佩强塞给楚镜,楚镜也顺手接了,只是并未言明其意。
苏杳只以为人是图财,又急着给好处:“诸位放心,待我日后脱险,必有重谢,或者这玉佩你们先收着,只需给我爹捎口信儿即可。”
处境也含糊其辞,敷衍的应下:“要带一人出去也绝非易事儿,姑娘且等我们兄弟几人好好琢磨琢磨。”
见那几人松了口,苏杳也满目期许,都快漾出烂漫的繁花似锦来了。
“多谢。”
楚镜掂量了下手中的玉佩,又瞟了几眼苏杳的背影,身后的楚飞就迫不及待开口询问:“大哥,苏家的人怎么在这儿?难不成是苏癸发现了什么?”
为首的楚镜面色沉稳,摩挲了两下质地光滑如暖水的玉佩,心神恍惚若思:“苏杳?”
“京城谁人不知苏癸最在乎他这个半死不活的女儿,若真是发现了什么,又怎会放心让他的女儿来此涉险?说不通的。”
楚飞接着道:“那我们真要带上这个苏杳一起回京吗?要真将她带回去了,她将我们的事儿抖落出来……”
“还是少多管闲事儿的好,想想怎么将人给主子带回去吧!”
毕竟不是什么能见光的事儿,带苏杳回京,太过犯险。
楚离倒是有不同见解,摩挲了两下下颌,眸光微芒:“我瞧着珧琢公子也并非对这位苏姑娘无情,若是想要将公子带回去,从这位苏小姐下手,也未尝不可?”
苏杳内心欢喜,这会儿心思早已飘到了天边之外,遥想着不久后回京与家中爹娘团聚。
一踏进阁内,庭院中就鹄立着一颀长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