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杳儿当真心悦庄文砚那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
珧琢薄凉的指尖触及苏杳平滑的小腹上,邪火暗生。
他是看不得苏杳的,看一眼就忍不住情动。
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只因一眼,就沦陷了。
珧琢满心满眼都是苏杳,眼里的春水都快要一泄如注了。
“要是旁人这般闹腾,我指定是不会手下留情的,这会儿毒虫已经爬到这儿了。”
薄凉的指腹戳在苏杳的起伏的胸口处,男子还轻挠了挠,笑意颇丰。
那是一个极其狎昵的位置,苏杳极度想要躲开,奈何手脚皆无一可用。
“解开,你给我解开。”
珧琢佯装愠怒:“又不听话了?”
“别挣扎了,等下磨破了。”
苏杳这会儿也同珧琢置起气来,贝齿咬了咬下唇,做出宁死不屈之态。
水光粼粼的眼波直嗔着面容冷隽的男子:“珧琢!”
这一声儿含羞且嗔,落入珧琢耳内,甚是欣悦。
苏杳确实眸光恨恨:“你来呀,你有本事就把你那些毒都使在我身上。”
珧琢被她如此不识好歹气得不轻,敛了笑,锋锐的眉目乍泄寒性。
光洁额角的青筋跳了又跳,盘踞在手背上的黛色筋脉也猛然暴起。
“我知你说的是气话,但我也气恼,不惩治你一番,总是这般糟践我对你的真心。”
从眼尾滑过的泪痕引入两鬓:“到底是谁在糟践谁呀?”
珧琢还真动身了,去了一旁的药架。
苏杳心中惴惴不安,方才那话,她也不过是嘴硬居多。
珧琢那些毒药,她虽未领教过,但见他对庄文砚等人用过,阴邪恶毒至极,让人痛不欲生。
不多时,珧琢就手捏白玉暖瓶归来。
男子脸色狡黠,眉眼似挑非挑,噙着诡谲笑意,着实算不上善意。
珧琢贪慕的手又揉上了苏杳纤细如瓷的腰肢,令人不寒而栗。
苏杳自也是怕的,她对珧琢的恐惧扎根于骨血中。
这一月以来,她已然被珧琢各种折磨折磨怕了。
当下,泛红眼角酸涩,噙着泪,婆娑的望着珧琢无声恸哭。
珧琢当真要给她用毒?
她生性懦弱,虽家父是护国将军,但她从小病弱缠身,自是被人处处悉心呵护,娇养了软性。
可如今要让她向珧琢求饶,她定也是万分不愿的。
凭什么?
明明自己才是受罪的,还不许她骂两句人吗?
苏杳泪流满面,任人看了都觉得心软怜爱,不忍下手。
珧琢动作轻柔的给人拭去眼角的晶莹泪珠,眉目又变得柔情了。
“杳儿安心,夫君知晓你怕疼,又怎会用那些毒药在你身上让你疼呢?”
“夫君可没那般狠心。”
苏杳杏眼含春洇水,死死的凝视着珧琢手中的玉瓶半眨不眨。
若是她没眼拙,那药……
在她与珧琢同房的第一日,珧琢就将那药用在她身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