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停留在苏杳俩唇之间,浮肿的唇肉嘟嘟的,那双纯透得出水的眸子蓄满了清泉。
苏杳啜泣着哭声:“你救救他们~”
“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会听话的,珧琢。”
珧琢俯视着跪坐在他面前的白衣女子,觉得苏杳罪恶。
模样生得罪恶,让人忍不住想要对苏杳大肆凌.辱。
他那漂亮但无自保能力的夫人啊。
“我没有解药,近日心情不大好,也没研制解药的心思。”
苏杳被他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吓破了胆。
他一句心情不好,便会有四条性命白白葬送。
苏杳泪水多,平日伤风感冒咳嗽时都会掉几颗,此刻众人性命攸关之时,自是更悲怆。
“不行的,珧琢,你不能这样,救救他们吧,我听话,我会听话的,我再也不跑了……”
庄珣:“杳姐姐,别求他,大不了一死。”
庄珣声色比庄文砚浑厚些,喊叫得也有气势,视死如归,带着少年独有的桀性。
苏杳如今满心想着如何才能让珧琢心情好。
她只有送出自己在珧琢眼里唯一有诱惑性的东西。
身子。
苏杳怯生生的去抓珧琢垂在腿侧的另一只手。
“你……你研制解药,我怎么都可以,你想怎么对我都行,我任你……玩弄。”
最后两字,苏杳祭出了她在珧琢面前为数不多的尊严。
以至于眼泪如潮水而下,难以遏制内心的悲痛。
她也不想如此低贱的,可她没办法,她不知该如何与珧琢交易。
她没什么可送给珧琢的,珧琢也不会要其她的。
只有这被珧琢采撷多次的身子。
珧琢饶有兴致的勾唇,面显诡谲。
“那杳儿说说,要怎么玩弄你?”
苏杳无知的摇头,如今她虽年逾十八了,但她对那些闺房之事儿一概不知。
仅有的经验,也全都来自珧琢。
珧琢帮人擦拭着泪,竟对苏杳这柔弱的模样,生不出一丝怜惜。
他只怕苏杳哭得不够厉害,只怕苏杳需要费尽心思逃离他。
“杳儿不都说了不行了,现在还怎么任我玩儿?”
为讨好珧琢,苏杳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用自己的脸主动去贴珧琢的手。
苏杳忍着浑身上下的酸痛,扯出一抹讨好的涩笑。
“可以的,我还可以。”
“你随意,怎么着都行。”
她像是秦楼楚馆中极力自荐的妓子,她的脸皮早已被珧琢一遍遍的踩在脚底了。
“可我不想让杳儿疼,我会心疼的。”
男子口中的话,俨然是鬼话。
珧琢会心疼她吗?
绝无可能。
珧琢只会日日复始,让她遭受这世间最极致的折磨。
并以此为乐。
苏杳完全不知该如何,身后的庄文砚等人捱着苦难,她做不到事不关己。
“我……,我都让你弄了,你还要怎样?”
珧琢似笑非笑,手指又停在了苏杳檀口处,诡笑恣意。
察觉珧琢意图的苏杳心如死灰,面色惨白得生机全无,跌坐得身形如山倒。
“你定要这般羞辱我才尽兴吗?”
她是不愿的,但她别无选择。
苏杳顿神,旋即定声应答:“好,如你所愿。”
她舍弃的是太千金难买的尊荣,想她堂堂世家贵女,竟沦落为一男子的玩物。
身后是庄文砚和庄珣的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