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哥...”
周秉申就看不惯这个,嫌弃的摆了摆手:
“憋回去,少跟我整这出...”
老宋的眼泪来得快去得快,跟小姑娘似的,娇羞道:
“申哥,我这不是感动吗?”
“不需要,正好要提一批管教名单,我给你填上了。”
“诶!申哥,别的不说了,以后我就是您的一条狗,让我咬谁就咬谁!”
老宋这话是发了狠的,后槽牙都快被自己咬碎了。
不过周秉申对这话很受用,果然,权力才是男人最好的春药,这种感觉让人陶醉。
拍了拍老宋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
农场后院的土房中,水自流和骆士宾二人都是满头雾水,坐在麻袋上面面相觑,眼前是两个小兵,看着年纪不大,却面目狰狞。
他们腰间别着长棍,身着跟解放卡成同色的老式军装,踩着胶靴,打眼一看怎一个‘土’字了得。
“兄弟,咱们这是什么情况?”骆士宾还没意识到情况不对,开口问道。
其中一个年轻小兵拧眉呵斥:
“注意称呼,我可不是你兄弟,再乱说我把你牙打掉!”
“嘿?我艹...”骆士宾当即就要起身,被水自流一把拽住。
也不看看这是哪?
不过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蔑视,水自流心里也窝了一团火。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他们不得不认这个怂。
而且他的直觉告诉他,今晚可能要遭殃。
下一秒,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当周秉申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来时,水自流知道,自己的直觉应验了。
他多么希望自己的直觉能够不要那么准,然而这种事儿是他能控制的?
“周秉申?”
骆士宾可没那么好的养气功夫,第一时间喊了出来。
显然,他也意识到了什么。
“不用喊那么大声,我又不聋!”周秉申掏了掏耳朵,轻轻笑道。
“周秉申,你他娘的什么意思?”骆士宾耐不住性子,一半惶恐一半愤怒的问道。
“什么意思你一会儿就知道~”
说着,周秉申看向两个小兵,随意道:
“你们两个,去门口站岗,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就是一只蚊子都不行,听懂了吗?”
两个小兵同时敬礼,眼中闪过狂热的光芒,在他们心里,周秉申就算他们的榜样。
别问为啥,问就是跟着周秉申有肉吃。
自打周秉申当了队长,农场里的伙食质量提升了不止一个台阶。
最关键的是,周秉申是个护犊子的,只要跟他混,就不用怕被欺负。
这才是年轻人们愿意跟随他的原因,比起那位总习惯高高在上的书记,还是周秉申更容易得到年轻人的拥戴。
只能说姜还是不够辣,周秉申为什么选择年轻人拉拢?
还不是他们好洗脑?随随便便漏点好处给他们,立马热血沸腾,嗷嗷的往上冲,让干嘛就干嘛,有时候周秉申都不好意思,但没办法,谁让手下没人呢,先将就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