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愤怒的咬牙,越是愤怒到极致,她反而越是不会面目狰狞,眸光一转,忽然委屈可怜起来,哭腔道:“柱子,我承认我忙于工作,没有教育好孩子,但是你跟孩子计较什么?”
“我不跟孩子计较,你这个大人倒是在你儿子砸玻璃后,立马赔偿!不是你包庇你那白眼狼混子儿子,没脸没皮不想赔偿,我能跟他计较?”何雨柱冷蔑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一噎,委屈的都险些装不下去。
“柱子,你到底误会了什么,如今对我这样的态度?你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也好让大家评评理,你这样无缘无故的忽然恶了我,我真的要难受死了。”
秦淮茹不拿棒梗说事。
她也意识到。
棒梗砸人玻璃这一点,再拿孩子说事,该赔偿还是要赔偿,她可以装可怜让对方不要赔偿,却不能真的认为不用赔偿。
“是不是误会,你自己心里门儿清。”
“秦淮茹,要点脸吧!”
何雨柱轻蔑的望着秦淮茹,总说自己误会,秦淮茹为什么不敢反问是不是某件事惹的他误会了?还不是因为不敢,因为她害怕暴露的不是这件事。
但他怎么会跟秦淮茹分辩,落了下风?
两家又没有什么关系,何必跟她纠缠?
“雨水,回家了。”何雨柱懒得理会装可怜扮柔弱的秦淮茹,对着何雨水说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毛钱,抬手招了招刚才说是棒梗砸玻璃的小孩子。
“诚实的好孩子,这是你的奖励!”何雨柱将一毛钱递给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睁大眼睛,难以置信中,却没有第一时间去拿钱,而是看向自己的父母,见父母点点头,才收了钱,笑盈盈的开口大声道:“谢谢柱子叔。”
何雨柱笑了笑,起身回家。
兄妹两个人继续吃饭。
外面。
众人围观了一场,看看何雨柱,又看看秦淮茹一家,议论着。
“四合院的天变了呢!”
“可不是,我看啊,何雨柱以后是绝对不会在接济秦淮茹家半分,偏秦淮茹一家还认不清楚真相!”
“叫我说,还是秦淮茹一家太过了,吃着人家的,拿着人家的东西,半点不感恩,贾张氏骂,棒梗理所当然,秦淮茹也不说说,是不是证明在秦淮茹心里,也是如此认为的?”
“怪谁?还不是何雨柱从前自己犯贱!”
透过现象看本质,大家不在同情秦淮茹,或者说,大家一直都知道本质,只是从前一大爷护着秦淮茹一家,何雨柱这个四合院战力也护着,大家不敢坦白罢了。
众人散去。
留在原地的秦淮茹低头看了一眼棒梗,扯着肩膀的衣服,抬手就对着棒梗的屁股一通打:“我叫你偷鸡,我叫你偷酱油,我叫你砸玻璃。”
“贾梗,你知不知道,单就这两天,家里就为了你,赔偿了二十三块出去,你还让家里过不过日子?”
秦淮茹生气的骂着。
棒梗挣扎着,冲着屋子里哭喊道:“奶救命,我妈她为了野男人打我!”
贾张氏害怕何雨柱,但可不害怕秦淮茹,忙出来护棒梗:“秦淮茹,你干什么?我贾家就这么一个金孙子,给你打出个好歹来,你是想要绝我贾家的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