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朝着一大爷易中海看了一眼,眼神里带着嘲弄,“人是我送进去的,我得避嫌!”
一大爷易中海一噎。
望着今天一天内,几次噎的他说不出话的何雨柱,心沉了沉,暗道:“傻柱,莫不是当真要因为我截胡何大清钱的事情跟我决裂?”
“若是这样的话,就秦淮茹连自己都养活不了,还怎么给我养老?”
心底沉沉。
一侧的秦淮茹看着冷漠的何雨柱,满眼都是委屈,“一大爷,你说柱子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以前明明不是这个样子!”
一大爷易中海如何不为何雨柱现在的样子发愁。
偏不论是秦淮茹还是他,都有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转圜与何雨柱之间的关系,便只能叹了一口气道:“先去保卫科将棒梗接回来。”
秦淮茹吸着鼻子,轻应:“嗯。”
一行人。
一大爷易中海带着秦淮茹朝着轧钢厂保卫科去找棒梗,许大茂带着人朝着轧钢厂后面的空地走过去去找小当跟槐花。
“小当,槐花。”
到了空地。
果然在一个水泥圈里看到抱着鸡躲藏的小当跟槐花,许大茂看着了两个人抱着的叫花鸡:“好家伙,还真是你们偷了我家的鸡!”
说着。
带着人去轧钢厂保卫科,直接去找秦淮茹。
“秦淮茹,人赃俱获,我家的鸡就是你家孩子给偷的,还给直接做成了叫花鸡,我家的鸡,我可是打算养老下蛋的,你今天必须赔偿,不然我就报案,送棒梗去执法所。”
许大茂气愤不已。
一大爷易中海看着许大茂,眉头皱起,呵斥道:“许大茂,都什么时候了,别胡闹了!”
“一大爷,你这话说的,棒梗偷我家的鸡,我找回公道就是胡闹,这话我去找执法者,你敢当着执法者的面说一遍不?”
许大茂原本还挺忌惮易中海。
更多是忌惮何雨柱的武力值,但现在何雨柱已经跟易中海闹翻了,他也就半点不害怕易中海,有什么说什么,那叫一个不给脸。
一大爷易中海气的要命。
“你想要什么?”
许大茂扬起下巴,小人得志似的开口:“赔偿,得赔偿十块!”
“许大茂,你狮子大开口!”秦淮茹愤怒。
许大茂哼道:“我怎么狮子大开口了?我这鸡,可是老母鸡,能下蛋的,我原本打算养起来,怎么着也得养个两年,这下的蛋,怎么着也值五块了吧?”
“而且我这只鸡,本身就值两块钱,你们不赔偿,我就报案,直接送棒梗去劳改所,怎么你们家棒梗还不值另外三块钱?”
许大茂下打量着秦淮茹,不怀好意。
赔不来钱,秦淮茹如果愿意跟她睡一觉,钱也可以不要!
秦淮茹哪里读不懂许大茂的意思,往常这个时候,何雨柱早就为自己出头,可今天,她感觉到一阵无助,委屈的看向一大爷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