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没想到小姐您也对这个问题有疑惑呢！我还以为只有我这个啥也不懂、只知道在店里干杂活的才看不懂许县令的意图。”

女店员有些释然和略显得意地笑了笑，似乎是因为刚才如燕问的这个问题而感到些许高兴。

同时她也感觉如燕的性格又更加随和近人了一个层次！

这要是换成寻常的大小姐，那不又得不懂装懂，弄得气氛很是尴尬，到时候甚至还有可能因此记恨在心，跟自家的掌柜埋怨她伺候不周！

哪怕是她知道自家的掌柜人好心善，不会因此责骂她，但是她还是不想给掌柜多添些无用的烦恼。

所以当她伺候没有一点小姐架子、却有着小姐修养的如燕之后，她心中感到无比的温热和舒适！

“这叫哪里话，我又不是神仙，不懂的事情有很多，哎呦我的好妹妹，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吧，许县令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图什么？”

如燕倒没有在意女店员此刻对自己的态度转变，毕竟她平常与身边的人相处的时候，基本都跟这个女店员一个态度，她早习惯了，所以压根察觉不到！

而她现在最在意的就是天纵奇才的许默为何要将好坏之人分的这么明白，如果如此大动干戈只是为了个疏通市场，她是不相信的。

毕竟她之前在蛇灵就听肖清芳跟她讲过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那就是善恶都是同时存在的，贸然去掉一方，都会导致二者无法相维持，从而分化出更多他们不想看到的东西，所以蛇灵在这江湖存在的目的，与其说是恶人，倒不如说是顺天而生，奉天行事！

而许默现如今刻意分开善恶，这无异于逆天而行，但她相信许默不会傻到跟老天爷叫板，但他现在做的事也确实令人费解不已，所以她这才如此好奇，许默这一举措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好好好，我的亲姐，我告诉您总行了吧！看把您急地，都好像要把我吃掉了似的。”

女店员轻轻小心地抚下如燕抓住自己胳膊的两只玉手，高兴之余，她对如燕的称呼此刻也转变的更加亲切了起来，而后她对如燕笑着解释道：

“刚才我也对您说了，许县令之所以跟州府商量，颁布了这条律法，其实疏通市场确实是他的目的之一。”

“而他对品行较差的商户之所以没有赶尽杀绝，也是我听我家掌柜分析和街坊邻居的讨论后才知道一些的，许县令这么做的真正目的其实是在平衡市场，让品行无论优劣的商户都能发挥他们自身的优势，赚取更多钱的同时还能维持这条商业街的秩序！”

“让大家都能高高兴兴地把钱赚了！用我们许县令的话来讲，那就是好人有好人的用法，恶人有恶人的长处，想要赚钱，二者必须相互维持，缺一不可！”

“平衡，二者缺一不可...”

如燕听到许默做出的这些与她受过的教育完全相同的理念之后，心中不由得一热，内心更加高兴欣喜了一些，对许默这个人的看法和期待又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没想到这个许默是个天才的同时，还挺守规矩的，有意思，这个人太有意思了！大姐果真没有骗我，这许默越是接触的深，就感觉这个人身越有着令人着迷的地方，就是不知道他本人到底什么样子，真让人期待呢！”

如燕在心中夸赞许默的同时，不知不觉间高兴地扬起嘴角，笑的惹人喜爱！

“姐姐，您这是想到什么高兴的事情了吗，怎么这么开心？”

“奥，没事没事，一时兴起罢了，对了，妹妹，这个许县令不是微服私访过这个集市吗？你应该见过他的模样吧？长相如何？”

如燕借此机会，继续笑着跟女店员打听了起来。

现在许墨在她的心中，除了行事风格极其新颖，惹人好奇之外，她也更加想知道许墨的相貌究竟如何，是不是真的跟老话说的那般，天生奇才者奇丑也。

“这个妹妹不清楚，许县令平日里还是待在五平县，估计也只有五平县的本地人知道，外人都传言说许大人外貌英俊、风流倜傥，是个百年不遇的绝色美男子。”

“不过这都是我听说的，但是有个事我记得很清楚，记得那是在州府的新律法颁布之前，我遇到过一个进店给他身边的姑娘买衣服的少爷，那长相和文采在同龄的青年才俊中堪称一绝！我这辈子都没碰到过长相那么英俊的少爷！”

“他就随意的一笑都是那么让人感觉心动不已！简直太完美了，我想那个人或许有一丝丝的可能是许大人本人，就是不太确定到底是不是了，如果是的话，那这个人简直完美的太不像话了！”

此刻的女店员跟如燕说话，哪还像是之前严谨小心的态度，被如燕亲和力感染的她跟如燕聊起这些事情，就好像是跟自己的好姐妹聊八卦似的认真投入！

“这么巧？给身边的姑娘买衣服？难道许默已经有家室了？不对，大姐给了他三十个万里难寻的大美女，他哪找人成家室，估计那个姑娘应该就是当初大姐送给他的三十个美女中的一个。”

如燕虽然听完女店员的这段介绍之后，心中还是不能完全确定那个进店给姑娘买衣服的人就是许默，毕竟江州有钱的富家少爷一抓一把。

但是她内心的直觉却告诉她，这个世界不可能存在这么巧合的事情，再加刚才女店员也说过，许墨曾微服私访、体察江州民情，要说来这家店里买东西，也不是没可能，那个风流文采的少爷，很有可能就是许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