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贾张氏用手指了一圈在场的人,“都是泥巴捏成的主,谁脱掉裤子,屁股是干干净净的啊?”
咦---
人群躁动发出嫌弃声。
三大爷叹了一口气,暗道老虞婆的嘴,真够厉害的。
易中海黑着个脸,道:“老嫂子,你要是对处罚有疑议,那就去厂里找领导谈,别再搁这闹事了。”
贾张氏掐腰回怼,“呸,两嘴一张,就想压我一头,下辈子吧?当初选举四合院主事人时,说的那叫一个好听,‘院里的事情院里解,院外的事情一起解’,结果嘞,院里有百十来号人,却让一个头上有白发、天天得吃药的老妪,独自跑院外跟人谈事,合着当初讲的都是废话。”
易中海脸色瞬间变得更黑了。
贾张氏见没人说得过她,晃动着肥躯,气焰嚣张极了。
何雨柱特想拎一桶冰水,浇灭她的气焰,当然,他的确这么做了。
“二大爷,你没做错什么!”何雨柱无视贾张氏的瞪视,继续道:“你是厂里的老人,比旁人更清楚轧钢厂的规范,看到有人公物私用搞破鞋,把事情上报给领导,那是你该做的。全院的人,都知你是个暴脾气,动不动就要揍人,但你心善啊,不忍心揍孤儿寡母,骂得再惨,都默默忍着憋着。瞧,憋得多辛苦啊,脸都憋成了紫红色。啧,你说,要是憋出大病来,送医院花老多钱才治好,那该找谁赔钱啊?”
何雨柱眼睛瞟着地面,歪了一下头,暗示动作快点。
刘海中懵了,觉得那番话很饶,似在夸人,又似在骂人,听得他云里雾里的。
不过,二大妈听懂了话中意,她扑上前摇晃老伴肩膀,担忧道:“他爸,你这是咋了?脸跟苋菜一个色了,别吓我,你哪里不舒服啊?胸闷不?心慌不?头晕不?”
刘海中一开始啥感觉都没有,老伴又晃又吼中,他感到了头晕,便顺势摸着额头,哎唷几声摔倒在地。
“他是在装病!”贾张氏气得直喘粗气,“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躺地上了,铁定是装的。姓刘的,别装蒜,快点起来,今天不把赔偿谈妥了,你休想睡觉。”
“哎唷---”
刘海中躺在地上,捂着脑袋哎唷哼唧。
别说,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都围我家门口干啥呢?”
身穿蓝色工装的刘光天,一脸懵的挤进了人群。
贾张氏霎时变了脸色,挑这个时候闹事,就是掐准刘光齐在外地,刘光天没下班,刘光福出去玩了,有一大爷、三大爷作证,再立上一张字据,就算三个儿子都回来了,想赖也赖不掉。
如今,刘家回来一壮丁,刘海中顾及面子不打女人和小孩,刘光福可不会,胜券瞬间打一折了。
何雨柱挑了挑眉,看向刘光天,“哦,贾家不管郭大撇子有老婆了,愣是把搞破鞋说成自由恋爱,认为是二大爷挑事惹来了祸端,索要120块的赔偿,以及每月你家要给秦淮茹5块钱工资补贴。你爸不答应,还气成了这样,赶紧带你爸去医院,来一套全身检查,费用嘛...谁气出来的谁出。”
刘光天瞥见亲爸的惨样,心里畅快极了,该,让你天天揍老子,这回栽了吧!
“爸,上来,我送你去医院。”
“好!”刘光天背着亲爸,小快步离开了后院。
“傻柱,你个搅屎棍,老娘跟你拼了。”
贾张氏低头往前冲,想拿脑袋撞人,何雨柱侧身躲过,她便像保龄球般砸进人群,撞倒了五六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