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喊你来之前,我们打了一个赌,拿花生一事质问你,看看你什么反应。你呀,没给咱第三轧钢厂丢脸。”
何雨柱讪笑,领导们在演戏诓人,他又何尝不是呢?
他对良田出品很有信心,不然也不会上这道菜。
桌上骨碟堆满了花生壳,真生气,会把盘里花生吃个精光?
拆穿和接戏?
他选择了后者。
人,不能表现得过于聪明,否则会物极必反。
何雨柱拍胸脯佯装后怕,“刚吓死我了,连埋哪我都想好了。”
首长被逗笑了,“想埋哪?”
“想埋八宝山,但我一厨子,哪配埋那啊?顶多找个靠山的阴凉地埋了。”
八宝山,在四九城西边靠北一点,因盛产耐火土、白土、灰石、红土、青灰、坩土、黄姜、砾石八种建材,被称之为八宝石。
能葬在八宝山的,不是高.级.官.员,就是有杰出贡献的名人。
“欸,这话可不对,往后的形势对工人很有利。”
“首长,我就一厨子,只会做菜,哪懂得政治和形势啊!”
“厨子好呀,到哪都饿不着。有担当,不妄议,我喜欢你这个性格。”首长把脸转向门口,“陈秘书,给他倒上一杯酒。”
“是,首长!”
陈秘书依令倒酒,何雨柱接过酒杯高举,“首长,我敬您。”
“好好好,不过喝之前,我想知道怎么称呼你?”
“我叫何雨柱,您叫我小何或者柱子都成。”
“柱子,简短易记,以往我就叫你柱子了。”
“好嘞,首长,我敬您。”
“好好好!”
首长家的酒浓烈醇厚,口感细腻,入口后酒香逐渐展开,余味悠长,还不辣口,打陈钊那讹来的茅台,压根和这没法比。
何雨柱自知上不了餐桌,把酒杯递给陈秘书后道:“首长,您和各位领导吃好喝好,我就先出去了,我那灶膛内还烤着红薯呢。”
“红薯?”首长抬头看向天花板,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当年带兵打仗时条件十分艰苦,野菜、草根、树皮有啥吃啥,谁要是吃上一口红薯,准能高兴一整天,现在在吃,没那个感觉喽。”
领导们点头附和。
“首长,我的事......”坐在侧位的地中海开口道。
“聊开了,差点把你的事给忘了。王局长,你自己跟柱子说吧!”
王局长见厨子入了首长的眼,眼神变得温和了许多,“柱子同志,花生怎么弄的啊?”
“没加盐水煮的!”
“我是问花生从哪里搞到的?”
“哦,您问这个啊!年初一去红螺寺烧香,从一挑担老妪那买的。”
挑担老妪?
估计是钻漏洞的乡下流动贩,那就难找了!
王局长失望的砸了一下嘴,“男雍和女红螺,你怎么跑红螺寺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