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短短几句话,就将整个故事的精髓说了出来,两女听得已经是眼眶红润,纷纷在为这对鸳鸯的遭遇感到不平。吕彩霞更是气上心头,拔出法剑,有些哽咽的说道:“韦公子,那人现在在那里,我这就去斩了他。”
“我也不清楚,这故事也是我无意从一古籍中得知。”
“哦,不知此书在何处,可否借小妹我一观。”
“这个忘记了,当初翻阅过后,便没在留意。”
但他不似作假的模样,秦蒹葭深深的叹了口气。
“不知齐公子对我讲的这个趣事怎么看?”韦渡明知故问的说道。
“我只能说这个叫祝英台的女子傻,门不当户不对的如何名正言顺,也不怪她父亲阻挠她,而且这个故事只在最后才补充了点神鬼之说,显得仓促。”齐恒裕想都没想就说出来自己的看法,这也不怪他,因为他是个很现实的人,所做的一切都从自己的利益角度出发,选择对自己的最优解选项,这一点也没有错。
但其余两人则不同,这种女子反抗强权思想的爱情故事最能触动这些才女的心弦,而齐恒裕的一番话音,让两人心生不满,秦蒹葭一改往日柔和的性子,有些正色的说道:“我倒不这么看,韦公子这个故事讲的非常好,无论是寓意还是内涵都远远甩出了我一大截。”
吕彩霞也在一旁附和道:“我赞同小姐的观点。”
见他们二人都这么说,他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能转移了话题:“前面说的都是些虚无缥缈的事情,而且与我们相隔甚远,我来讲一个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事情。”
见两女不帮腔,还停留在刚才他讲述的故事情节中,韦渡只好帮他暖场道:“哦,不知齐公子讲的是什么事情?”
“太乙道子听说过般?”
“听说过啊,南离洲新一代的翘楚之一。”
“据传,他最近娶了一个凡人女子为妻,那个女子还带了一个孩子,真是不知道他想的什么,以他的身份地位何愁找不到天之骄女,这么怪哉的事情,算不算是一则趣闻。”
“咳咳,可能是因为爱情吧。”韦渡清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失态,随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对的,否则不可能为之操办婚礼,这么看来,我倒认为他是一个真男人。”吕彩霞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
“对了,太乙道子好像也叫韦渡是吧?”秦蒹葭好像想起了什么,一双眼睛审视的看着他。
周围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看着三人投来的目光,他打了个哈哈:“你们不会觉得我是吧?”
见他这幅模样,确实与传闻中仙风道骨的太乙道子相差甚远,但他们脸上多出了一分拘束,齐恒裕背上不自觉的冒出一股冷汗,还好自己没有冒然的在背后下黑手,而且把他拉到这里吃饭,在没有调查清楚他的来历之前,他不会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