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想告诉韩行，这是咒术师这个职业的特性决定的。

至于咒术师这个职业是什么特性，方想没说，因为学习咒术的时间到了。

“我昨天就看你没有表，”方想从咒术袍里掏出一块怀表：“这个你拿着，表是咒术师除了咒戒之外最重要的装备了，上午你就待在老师这里，中午我来接你，吃了饭，带你去办入学手续。”

“表上有12个刻度，每个刻度就是一个小时……现在是9点，三个小时之后，这个短的针走到了12……”

韩行耷拉下眼皮：“师兄……我认识表。”

方想一愣：“哈哈，倒是我一直把你当八岁小孩儿了，行，你自己上去吧，中午见。”

“师兄……”韩行叫住方想。

“怎么了？”方想回头。

“这表多少钱？”韩行问。

“你昨天那个金币买完这个表还有剩的，就当是我赚的了！”方想笑着说道。

“……好吧。”

“快上去吧，老师脾气不好，你可千万不能再按八年前那么来了。”

韩行上楼，口袋里的怀表沉甸甸的，他自小在铁牛镇长大，自己赚钱自己花，怎么可能认不出金子，这表是块儿金表，别说一个金币了，就是十个金币的重量都不止，再加上表这种机械体，本身结构的复杂性和精密性……

韩行不知道这块表值多少钱，但100个金币肯定是打不住的。

韩数昨晚没睡，他五年前提出的无咒种猜想，这五年他每年都在不断的完善这条猜想，但也仅仅是从理论上完善，所以这条猜想才会五年了，依然是条猜想。

这五年，他没有等到可以印证这条猜想的人，是因为要印证这条猜想的条件非常苛刻，昨晚，他又重新捋了一遍这五年的资料，结合韩行的实际情况，单独为韩行制定了特别的咒术启蒙。

“老师，我来了。”韩行进门，穿着长裤，上半身是坎肩，和这个学院格格不入。

韩数这一刻，觉得韩行真的是长大了，也觉得昨晚栾云的话很对，韩行叫自己老师，开学后还会叫方想是老师，方想又是自己的学生，还是韩行的师哥。

师父的时代，真的已经过去了，现在是老师的时代。

韩数短短感慨一下，没有废话：“记得我跟你讲过的吧，你现在的咒种就是个谎言，撒谎是要付出代价的，如果不想付出代价，就得想办法把谎言变成事实。”

韩行点头，他也觉得叫韩数老师有点怪怪的，但因为吕先生总和他说这个世界很怪，他现在也对这种小怪免疫了：“记得，下个月开学之前，还学不会咒术，就离开星河咒术学院。”

“那就开始吧！”韩数先指出韩行的优点：“因为你从来没有接触过咒术知识，所以反倒会更加容易的接受我今天教导的内容。”

“基础的理论知识，开学之后，你方想师哥会系统性的教你，”韩数抬抬手，整个房间的窗帘都拉了起来，窗帘很厚，阳光射不进来。

韩行已经开始兴奋，妈的！这才是他想学的咒术！

“首先，你要了解咒术的本质，”韩数展开给韩行讲解：“咒术的本质就是通过咒种，将体内的咒力与外界的咒力因子产生连续的共频，共振，结合，拆解，吸纳，释放等等一系列的咒力反应，所以，最简单的咒术其实就是咒力释放的过程……”

五分钟后，韩数讲完。

韩行思考了一会儿，用出了人生的第一个咒术！

韩数看看表，刚过去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