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半个月的捯饬,还真被她酿造成功了,你别说,还真有一股子那什么八二年的拉菲那味!”我接着说道,“于是我们仨实在忍不住嘴馋,当天晚上又用一盘猪耳朵,品尝起了高端红酒!”
“后来呢?后来呢?”这次连茜茜都忍不住好奇心了,成功给我和胖子、陈叔当起了捧哏演员。
“不出意外,他们仨又进了医院!”从厨房出来的陈婶也忍不住客串起了逗哏演员,“只不过这次要严重点了,说是什么什么硫中毒!仨人都洗了胃!住了三天院!”
“啊?这么严重啊!”茜茜和雅楠都张大了嘴巴!
“你们凭良心说,好喝不好喝吧?”香香还有些不服气,问我和胖子。
“入口倒是还行!甜甜的,就是后劲有点大!”胖子回想了一下,老老实实地说,“比起现在什么干红、干白,好喝太多了!”
“是啊!差点就让你们一起长醉不醒了!”陈叔没好气地说,“可是看着她那求知的眼神,我又狠不下心拒绝她啊!你啊你啊!应该就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陈叔爱怜地摸了摸香香的头。
“还有我和然哥!特别是我!应该上上辈子欠了她的!”胖子大叫道。
香香一边享受着陈叔的抚摸,一边冲胖子吐了吐舌头:“呃~!”
茜茜疑惑地问胖子:“难道事情还没完?”
“哪里有那么容易?”胖子一脸的愤然,“这次她看到我家地里成熟的高粱,眼前一亮!又准备研究起了白酒!”
“这叫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曾国藩老先生说的!毛主席也教导我们说: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人家不是吸取了之前的教训,认真总结了经验,严格按照标准步骤来的嘛!你们说,最后成功了没有嘛?”香香委屈巴巴地说道。
“这次我们还是没管住自己的嘴,在把酒言欢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从凳子上摔了下去!好消息是你终于酿造白酒成功了!坏消息是我的小腿摔成骨裂了!喜提住院一个星期!”胖子悲愤交加。
“所以说,香香小时候是真犟脾气啊!那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儿!啧啧!我胖子小时候真的是耐造啊!几天之后,哎!照样活蹦乱跳!可谓是“古有神农尝百草,不畏艰险;今有香香酿白酒,意犹未尽。”呐!”我作了个结束总结发言。
“哈哈哈!”茜茜和雅楠再也忍不住,笑得前俯后仰。
“人家那是青春期,叛逆期嘛!对了,哥哥,然哥哥,人家最近又在研究代表江湖和侠情的朗姆酒!快要出成果了!要不要明天晚上试一试?”香香被大家笑得不好意思,羞涩地说道。
“不不不!我们明天晚上没空!”我和胖子坚决摇头。
突然胖子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香香:“亲爱的妹妹,据我所知,朗姆酒是用一种叫龙舌兰的根茎酿造而成的,你哪来的龙舌兰呢?”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个声音:“是哪个手那么欠,把我门口的几颗剑兰都割走了!你割走倒是割叶子嘛!把根都刨了算怎么个意思?!”
“啊?!”我们的下巴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