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悄悄凑过来:“然哥儿,我觉得我又恋爱了!”
“她妈的你还是不是人?人家拿你当兄弟,你却想睡她?再说她那么凶,你受得了吗?”我小声地说。
“就她了!刚刚她就像一道闪电一样劈中了我,哥们儿到现在脑子里还浑浑噩噩的!你说这是不是一见钟情?”
“那你可想好了,她可和其他女生不一样哦!”我认真了:“听说发火了会打人的噢!”
“没事儿,胖爷抗揍!”
接下来,我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舔狗”了,一路上“西西”“西西”的叫个不停,又是讲笑话,又是买雪糕买水,殷勤得像是变了一个人,如果有尾巴,他绝对比他家的大黄看见我们放假回家的时候摇得还要勤!
以致于张茜茜也发现不对劲了,趁胖子买水就指着脑袋问我:“他今天怎么啦?脑子有毛病了?”
我看着跑她到面前殷勤的递水给她的胖子,清了清嗓子,用我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幽幽地说:“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又到了一年一度找配偶的季节!”
“切!”茜茜一甩手。
在胖子刻意的插科打诨下,我们愉快的逛了街,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张茜茜提议去她哥家煮饭吃。胖子求之不得,我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子,只好同意了。
我们买了食材,张茜茜提了一箱啤酒,按她的说法是“在俺们东北,吃饭没酒吃不下。”
张茜茜不会烧菜。说那娘们唧唧的事情谁会。可我们农村出来的孩子老早就学会做饭烧菜了。于是,在我们一阵忙活之后,我们开始吃饭喝酒。
我们一边喝酒一边天南地北的瞎聊,从世界格局到中国经济,从外星生命到物种起源,从流行音乐到东北民歌,我记得我甚至讲了几个黄段子!
一箱啤酒喝完了,“舔狗”飞快地又跑去扛了两箱上来。
喝到尽兴处,我们甚至大声高歌,跳舞,幸好不是深夜,地也比较偏,才没人投诉!
我只记得后来我们还对着房间里的一棵小树结拜为兄弟!而胖子和茜茜竟然还喝了两杯交杯酒,过了一会儿又开始抱头痛哭!
唉,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少年,就应该肆意妄为地哭和笑;青春,就应该意气风发地拼和闯!
然后…然后我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等我醒过来发现第二天早上六点了!我头痛欲裂,口干舌燥,气都喘不过来!才发现胖子的脚压在我胸口上,怪不得我TM那么难受!而张茜茜头枕在胖子肚子上,胖子的手紧紧抱着茜茜的胳膊,两个人睡得正香!
“起来了!起来了!”我踢了胖子一脚:“要上班了!”
张茜茜不愧为大姐头,起来还拍拍我肩膀:“两个小屁孩子酒量还可以嘛!把老娘我都差点喝醉了呢?”
我得意万分:“开玩笑!我然少在十里八乡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上得了酒场,下得厨房,出得了厅堂!这么一个帅气小伙陪您喝酒,还有一个闷骚处男陪您睡觉,您偷着乐吧您呢!”
胖子少见地红了下脸。
“滚犊子!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吧!还TM帅气小伙,闷骚处男!我呸!昨天我TM大意了!改天再战!老娘不给你两个瘪犊子玩意儿分分钟撂倒老娘就从此站着撒尿!”
“……!”
我和胖子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