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是个风流种,行,等你凯旋而归时,我去和义父商量一下,你放心,之前答应你的条件不变,我单独找个房间看好。”王忠道。
却见刘昊眼睛微眯,身子向后倾斜,瘪了瘪嘴。
“怎么?你小子还信不过老子是吧?那好,本将军答应你,在你出征归来之前,她都暂时留在你帐篷中,这样总行了吧?”
“多谢将军。”这时,刘昊才躬身行礼。
王忠又拍了拍刘昊肩膀,顺势搂了上去,语重心长道:“作为过来人,我可要提醒你一下,攻城前你一定要节制,否则冲上去两腿发软,我可救不了你。”
“谢将军提醒。”刘昊拱手。
“王将军,主公招您前去问话。”刘昊刚走不久,王忠便接到张权招自己的命令,刚想翻身上马,一只脚都踩在马磴子上,身子也已凌空,想了想还是果断放弃骑马,改为步行。
忠字营和帅营相距并不算远,即使王忠不骑马只靠步行也没超过十五分钟,他径直来到张权帅帐,先冲高台上二人拱手行礼,又冲坐在座位上的李义点点头,转身坐在两排座椅右手边一号位上,值得一提的是,李义并没有按照排序坐,他坐在王忠对面二号座椅上。
“刚才义儿说刘子陵这个人可疑,你怎么看?”张权问。
李义一拱手,将先前对张权讲的话复数给王忠听,王忠听完眉头一皱道:“义父说刘子陵可能一名细作?联合黑衣人诓骗我们?”
张权摇摇头,道:“刚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们仔细查探一番,发现事并没有我们想的这么简单。”
又是李义,他将方才发生的事复数给王忠听。
其实就在刚刚,刘昊与王忠在校场谈话时,帅营军帐发生两件事,一是李义手下来报,他们查到刘昊,也就是刘小三从军时间。
上个月,张权和孙邈才刚有攻打华亭打算,因此募兵。
除了他们二人,没有第三者知道这件事,如果说刘昊一开始便是以细作身份从军,只能是范同自己猜测,或是孙邈泄露天机。
与其怀疑孙邈,不如说范同是有危险意识。
可接下来,他们又详细问黑衣人是怎么被俘虏的,并去实地勘察,发现树桩下没有上厕所痕迹,但是有屁股印和鞋印。
这就表明刘昊撒谎了。
当然,谁都能理解,没人会说自个是逃兵。
他们只从这个信息中得到,刘昊消失两天,却不知为什么要躲在军营附近的树桩下。
如果说刘昊想要当逃兵,他已经成功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那有没有可能是刘子陵被敌军俘虏了?”王忠问。
“嗯,有这个可能。”张权点点头。
王忠看了一眼军师孙邈,孙邈也是屡屡胡须频频点头,而就在这时,帐外又有士卒来报。
“报~~~”士卒单膝跪地:
“禀将军,检查之人找到了,就在帐外。”
“带进来。”
“是。”
一名士卒进到帅帐单膝跪地,拱手道:“禀将军,是属下负责刘百夫长当时所属区域,属下确认已探过刘百夫长鼻息,刘百夫长当时确实已经没了呼吸,只是不知为何……”
“你仔细辨认过他相貌了吗?”张权问。
“辨认过,是刘小三无疑。”
“报~~~掩埋之人也找到了。”
“禀将军,属下确实是将刘百夫长尸体扔在乱坟岗,但不知道他怎么又活过来了。”
“你也确认过了吗?”
“属下早上还吃惊,刘百夫长怎么又活过来了。”
“你们是怎么确认的?可有凭证?”张权不死心道。
“将军,当时有个人被铁柱误伤,我们亲眼见到,还说是谁这么倒霉呢!自然有印象。”
此话一出,四人集体懵逼,什么情况,张权忽得问:“军师,你可听闻过什么起死回生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