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勉强忍到进屋关门。
这才拍着大腿哈哈大笑起来,他甚至很奢侈地倒了一杯没掺水的酒。
“呲溜”就着小酒,阎埠贵用手打着拍子,摇头晃脑唱着小曲。
阎埠贵的妻子看到丈夫的行为,神情诧异。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成?
还没吃饭呢,就喝了?
喝的还是不掺水的酒。
她念头一顿,惊喜道:“你成功啦?”
“嗯!”阎埠贵又倒了一杯,仰脖一饮而尽。
他五指合拢握成拳,“我阎埠贵出马,手到擒来。”
“下午我就去找那头说和。”
“这下,林家小子的前途就按下了暂停键喽。”
阎埠贵一想想以后林春荣只能做一个没出息的小大夫就高兴不已。
阎埠贵妻子好奇追问到底找的什么人。
“我给他找的师父,是东头那个四合院里的老黄头。”阎埠贵笑道。
阎埠贵妻子大惊失色,“就是那个怪脾气一堆的老黄头。”
阎埠贵点点头,“这老黄头啊,医术还行,但三不治,有钱不治,有权不治,有势不治!”
“脾气又臭又硬,一堆坏习惯,要不是他唯一的孙子在我班读过书,我还攀不交情介绍徒弟呢。”
阎埠贵哎呀长叹一声,似是惋惜。
“学医学医,没有十年八年,林家小子出不了师哦。”
“老黄头看不起有钱人,又是我凭借交情硬要他收下的,估计教也不会很用心。”
“他那臭脾气,要是再得罪个什么人,林家小子做他的徒弟,也跑不掉、”
“辛辛苦苦学了十年医,万一不能从医了太可惜,太可惜呀哈哈哈哈。”
阎埠贵仿佛已经看到在自己的谋算下,林春荣满怀抱负,却无能为力,只能混吃等死的场面。
他大笑出声。
笑完他又叮嘱妻子。
“要想翻身,还是得读书!”
“咱家几个孩子的学习要抓紧,他们必须得考出成绩。”
“等以后咱家孩子读书当官,林春荣一事无成我才高兴呢。”
——
听说贾张氏买菜去了,现在估计在胡同口等贾东旭。
林春荣解决掉心头一件大事,满身轻松地等在贾家门口。
生怕贾东旭和贾东旭回家第一时间不能看见他。
林春荣突然想到一句不是很合适又有点合适的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看到人影,林春荣赶紧大声叫道:“东旭哥,贾大妈!”